一件事情,自己要逃出去,必須依靠那女人,那女人看樣子正愁嫁不出去,而自己也算一表人材,不如下下功夫,用用美男計,讓那女人先護著自己,擺脫龍霄再說,要成大事,就要學會奸忍,當年越王勾踐還給吳王夫差嘗過屎哩,我忍,忍不下也得忍,大不了對著那女人的容貌幻想一下是房海蓉。
下定了主意,周思廉就找出了中屋裡已經被打爛的鏡子,拿了一片在手上,將臉擦乾淨,髮型也用水梳理得一絲不亂,就等著那女人出來。
沒有多久,就聽見那關著門的屋裡有了動靜,周思廉摸了摸頭,立刻走了過去,果然便見到那女人開門走了出來,便很有風度的微笑著道:“恩人……”
誰知他準備的後面一大段動人臺詞還沒有說出口,臉上便“啪”的一聲被狠狠搧了一耳光,打得眼淚鼻涕一下子都出來了,白馬王子的模樣頓時蕩然無存,卻聽那女人道:“我的那本書呢,你看見沒有,還有,那兩個人呢?”
周思廉早料到她要說這個問題,顧不得臉上的疼痛道:“跑了,剛才胡峰和鄭軍不知為什麼爭起來了,後來兩個人追打著就跑了,龍霄的目標主要是我,我……我不敢跟出去瞧。”
那女人一跺腳道:“死人,把我的‘無敵神功’拿起跑了。”
周思廉聽到“死人”這兩個字,心中一跳,連忙做出很驚奇的樣子道:“什麼‘無敵神功’,是恩人你那天和龍霄用的麼,胡峰與鄭軍怎麼能拿起跑。”
那女人猛的一揮手道:“算了,他們拿去只會害了自己,命都會沒有了。”
周思廉聽了,這一駭真是非同小可,急急問道:“他們……他們怎麼會沒命。”
那女人橫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微微一緩道:“瞧你最老實,我就給你說吧,他們把師父傳給我的‘無敵神功’的秘籍拿起走了,不過這兩人真倒黴,卻不知道龍霄的‘天殘地絕魔功’是至陽至剛,而這‘無敵神功’要剋制他,便是至陰至柔,只能女人修習。”
周思廉這時想到了那林朝華在首頁的那段話裡是有以柔克剛這幾個字的,頭上便如有一盆雪水潑了下來,眼睛都有些直了,道:“要是男人練了呢?”
那女人道:“這武功一但練了入門口訣之後,氣息就會在體內自動執行,但這女子修行與男人有別,男子陽從下洩,女子陽向上升,男子體剛,女子體柔,男子當守丹田之精,不使外溢,用身體的真火煉化,而女子乃陰體,須得用胸前靈脂以陰氣煉化,然後歸返丹田,可是男子的身體構造不同,這‘無敵真氣’到了尾閭,要過會陰穴之時,必受其阻,到時候就會走火入魔,內臟反被真氣倒衝,吐血而死,所以這兩人要是偷練了入門口訣,要不了多久就會發作了。”
周思廉聽她這麼一說,果然覺得自己的會陰之處好像在隱隱發疼,臉上蒼白,冷汗也浸了出來,道:“那……那該怎麼辦?”
那女人又瞪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倒還真好奇,那我告訴你吧,只能當太監,才能過得了這一關。”
周思廉聽到此,渾身冰冷,眼前一片發黑,腦子忽然現出一句話來“欲練神功,揮刀自宮”,這真是書上有,世上就有啊,想不到真有這麼一種功夫,需要人自閹。
那女人說了這話,喃喃道:“也不行,要是他們為了保命練功,真把自己閹了,那可就麻煩了。”向著周思廉厲聲道:“他們兩人往那邊去了?”
周思廉這時是心灰意冷,隨便指了一個方向,那女人一騰身,足足躍了十多米遠,追了出去。
周思廉瞧著這種只有電視上才能見到的輕功,心中也是神往,但對那女人的話還在懷疑,不過現在她走了,自己可不安全,先出去再說,收拾東西正要走,他的會陰像是被針猛刺了一下,痛得“唉喲”一聲,頓時跳了起來,但這一下那疼痛就不可收拾了,沿著他的會陰、陰囊這些男性特徵擴散開來,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完全無法忍受,滾倒在地上亂叫,汗珠潸潸而流,在最痛苦之時,想到成太監總比吐血而亡要好,忽然一咬牙,掙扎著站了起來,從屋裡找出了綿花和紗布,跟著又出去在大院廚房的灶頭找了一把菜刀,除下褲子,站在那裡,嘴巴張得大大的,卻下不了決心,但鑽心的疼痛越來越密集強烈了,周思廉腦中已經有些發暈,喃喃道:“老子這一輩子也搞過不少女人,處女更是不少,也值了。”
想到這裡,他嘴裡大叫著:“也值了。”抓住自己那話兒,將心一狠,手起刀落,一團血糊糊的東西已經掉在地上,而他自己也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