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我的,所以才想讓我活下去,甚至可以陪你一直活下去。”
佐助的心突然閃過一陣說不明道不清的難過。
他並不相信我。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回過頭,說道:“我陪你去找迷穀。”
當他們找到了迷穀時,卻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在那被遮天蔽日的枝葉所遮蓋,透不進一絲光,宛如被天地日月所遺忘的森林深處,迷穀就生長在那裡。
迷穀的樹幹佈滿了黑色的樹紋,樹枝上並沒有樹葉,取而代之的是綻放著淡淡光華的迷穀之花。
迷穀之花,就是這黑色的天地之間,唯一的光,美得動人心魄,卻又肅穆安靜,神聖祥和。宛如矗立在海岸旁,為迷失在海上的人,指引著前進方向的孤獨燈塔,又宛如那萬籟無聲的夜晚裡,為晚歸的遊人,點燃的那盞等候之燈。
迷穀之花,佩之不迷。佩戴上它的人,將永遠不再迷路。
佐助一直的疑惑卻在此刻突然化解。
即使他現在還不能相信,但至少要將自己的心意傳達出來。
“我是在意你的。”在迷穀之花的光芒的籠罩之下,佐助緩緩的回過頭看著鳴人說道。
鳴人不可置信的望著佐助。
“鳴人,對我來說,你很重要。”佐助走上前,輕輕的用自己的額頭貼上鳴人的額頭,溫柔的說道,“所以,跟我一起活下去吧。”
☆、沉睡
(六十五)
鳴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而佐助卻注意到了別的地方:
“鳴人,為什麼你的額頭這麼燙啊?臉也紅得不正常,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啊,什麼?”鳴人忽地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揹著雛田退了幾步,面紅耳赤外的否定道:“哈哈,只是剛剛一直在奔跑所以有點出汗啦!”
“可是如果出汗的話,按理說面板應該會沒變涼吧。”佐助皺著眉看似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額,我也不清楚啦!總之,我沒問題啦!”鳴人像似為了證明自己很健康似的,還甩了甩腿,原地跳了起來。佐助沒忍住,終究還是笑了出來。而鳴人由於動作幅度太大,結果揹著雛田的手一滑,昏迷中的雛田就那樣直直的,以頭朝下的姿態栽了下去,只聽碰的一聲,鳴人和佐助都徹底僵住了。
最終兩人面面相覷的一下,反應過來的鳴人慘叫道:“雛田!”
(六十六)
志乃看著明明來了還不到兩天,就有一天多都躺在床上的雛田,心底默默表示同情。
而另一邊,同為女性同胞的井野正氣勢凌人的教訓著鳴人,責怪鳴人身為男生非但不保護女生,還讓女生受傷,自己卻毫髮無損。鳴人被罵得狗血淋頭,卻因為自責而不敢頂撞。佐助看不下去了,便走上前說了句,這事我也有責任。從而使井野順利收聲。不過令鹿丸奇怪的是,如果是平常的井野的話,一定會一臉花痴的說道,這根本不關佐助大人的事之類的,但這次卻什麼也沒有。這樣說來,井野獨自從森林裡回來後,就悶悶不樂的,是在森林裡發生了什麼事嗎?還有佐助和鳴人之間的氣氛也似乎稍微改變了一點,只是可憐了雛田。不過幸好雛田的頭上只是多了包,其餘並無大礙。
而另一邊從赤丸那裡得知了全程的牙雖然同情雛田註定慘遭出局的命運,但也不禁為自己的推波助瀾之計得以順利實施而感到洋洋得意。
由於雛田一時間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佐助和鳴人便決定再在山寨裡多呆一晩,等雛田醒來,向她賠罪後,再離開。
就在那一個夜晚的同一時刻,雛田依然安靜的躺在床上。
牙流著口水,抱著赤丸睡得昏天黑地。
志乃將收到的信紙放入油燈之中,平靜的看著它在火焰之中化為灰燼。
井野偷偷召集了鹿丸和丁次,針對某個人提出的交易進行了討論。在討論了很久之後,鹿丸對一直無法做出決定的井野說道,自己和丁次都是山中家的家臣,所以無論井野做出怎樣的決定,他們都會無條件服從。只是井野也必須牢記,從井野出生山中家的那一刻起,就註定她的一生不能只為自己而活。井野看著鹿丸冷靜的面容,最終咬著嘴唇做出了決定。
佐井送出了最新的訊息後,獨自站在樹頂上,出神的看著那略有殘缺的明月,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大蛇丸站在佐助房間的不遠處,眯著眼出神的望著佐助房間的燈光。跪在他身旁的是神色不悅的多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