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才朝著病房裡面走去。
房間裡真是一片調笑風聲,旁邊的桌子上擺著幾道看起來不錯的小菜,旁邊是一瓶貴州茅臺,梁顯昊正合父親面對面地坐在那裡,把酒言歡。
白酒是父親的最愛,茅臺更是他這麼多年求之不得的東西。
可是……
嚴禧上前,立刻躲過了父親的手中,不由分說!
酒灑了一地,嚴正豐嚇了一跳,不知道嚴禧是什麼時候冒了出來。
看著嚴禧,彷彿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給我!”一時間,嚴正豐很不滿女兒的做法,對著她吼道。
可是嚴禧完全不聽嚴正豐的話,反而教育道:“腿好了是吧?能走路是吧?”
嚴正豐見梁顯昊在那裡,一時間面子也抹不開,道:“你給我,我只是小酌幾杯,小梁來了,我今天高興!”
嚴禧看著梁顯昊,他臉上掛著不明深意的笑容,“你什麼意思?你明知道爸不能喝酒,你還帶白酒過來!”
梁顯昊勾著嘴角,“我只知道你爸喜歡什麼,我就買了什麼。”
“對對對,我很喜歡。”嚴正豐說道,然後又看向一旁的女人,道:“你快坐下,人家小梁是好心,別逮誰就罵誰,看跟你媽學成什麼樣子了?”
“現在又說我媽的不是了?”嚴禧看著父親問道。
嚴正豐的臉上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梁顯昊這個時候站了起來,道:“伯父,我改天再來看你。”說完就轉身起來離開病房。
嚴正豐都還來不及說句客套話,人就已經走到了門口,於是他看著嚴禧,有些不滿意道:“你看你,都把人氣走了,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面對父親的責怪嚴禧沒有說話,而是跟著梁顯昊走了出去。
“你把酒拿到哪裡去?”嚴正豐在後面問道
“拿去扔了!”嚴禧道,已經走出了病房。
而梁顯昊就站在外面等她,她一手拎著酒瓶,一手拿著酒杯,望著他,道:“以後別來打擾我爸。”
梁顯昊冷笑,“我沒想著來看他,只是對他太好奇了,我想看看當年讓我們分手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嚴禧聽著梁顯昊這番怪異的話,說:“有什麼事衝我來,別打我爸的注意!”
“我當然是衝你來的。”梁顯昊道,眼中劃過一絲精明,“你不是還有一百萬的賠款嗎?你要是想還,今天晚上來我的酒店。”
嚴禧聽完他的話,她立刻罵道:“梁顯昊,你無恥!”由於這是醫院,嚴禧有些剋制。
梁顯昊不在乎她罵自己什麼,低頭,陰鷙的目光對上嚴禧憤怒的目光,“比起當年的你我們都一樣,現在不過也是要讓你知道,錢不是那麼好拿的,也要讓你知道這五年我所受的煎熬。”
說完,嚴禧看著他,眸底的冰冷讓她有些不寒而慄。
她心中忽然有種惶恐不安的情緒。
梁顯昊看著嚴禧怔怔地站著,沒有說話,他收回目光站直了身子,冰冷地再次扔下一句話,“晚上九點,里約酒店4301號房間。”說完梁顯昊頭也不回就徑直離開。
嚴禧看著梁顯昊的背影,高大、挺拔、冷傲、讓她感覺到熟悉卻又陌生。
心底又開始隱隱作痛,相愛的兩個人竟在此時又在相互折磨,先開始是她,現在又是他。
也許這些都是自己應得吧?
嚴禧手中握著酒瓶,冰冷的溫度從她的手心似乎滲透到了心疼,讓她狠狠地一顫。
眼眶中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晶瑩開始在裡面打轉……
到了里約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
反正都是要自投羅網,早來晚來已經是無所謂了,如果她的到來,能讓他以後感到平衡,能夠釋然,那就讓他今晚狠狠地折磨她吧!
嚴禧到了4301的門外,她遲疑著,醞釀著,最終還是將手放在門上,摁響了門鈴。
一下……兩下……三……
第三下還沒有下,房間門已經在這個時候被開啟了,梁顯昊站在旁邊,身著一件藍黑色的浴袍,腰帶隨意領著,胸口微微敞開,有麥色的肌膚看得很明顯,結實的線條若隱若現……
淺短烏黑的頭髮被他抹到後面去,顯得隨意卻又精神,因為是剛沐浴完,上面還有水珠在滴落……
隱約的似乎還散發著一股香味,嚴禧不是不沒有見過樑顯昊這個樣子,以前他沐浴完,也是穿著一件浴袍站在她面前,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