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餘光,看到去世的爺爺朝我走來。。。。。
爺爺的髮鬢還和原來一樣的花白,但是已經物是人非事事休,爺爺不在我的身邊了,去了另一個世界。
記得爺爺曾經說過,人死如燈滅,當時覺得挺傷感的,無聲無息,靜悄悄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沒有什麼能證明你曾經到過這個如此美妙,充滿著奧秘的大自然。
想站卻站不起來,原來傷感的感覺和現在看到已故的爺爺,不由的百感交集。
鼻子有些發酸,爺爺走了過來,微笑的撫摸著我的頭:“宇兒啊,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這小子越來越長本事了啊!”
我撲到爺爺的懷裡,大聲地哭起來:“爺爺,我好想你。”
爺爺慢慢的把我扶直了,做在我的對面,:“你這小子,有福氣,遇見兩個這麼為你著想的人。”
我一聽這話頭,就知道說的是賽四川和苗人,不由的心中也熱了起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爺爺繼續說道:“這種連體嬰兒來自一個奇異的部落。未成形的胎兒,帶著精靈的邪惡,遊蕩人間,報復毀滅了它們的父母。那個精通咒語的部落,便擅長用它們的鮮血來種下邪氣十足的降頭,這種降頭,稱為血咒。”
我聽了有一點吃驚,但沒有太大的反應,這些日子所經歷的的事情,早已經逃離了馬克思的唯物主義。
天色已經由原來的朦朧的暗紅色漸漸變成清晰的藍白色,雖然還有灰濛濛的霧氣,天色卻看的舒服了些。
“宇兒啊,你一定要找到那個“寒月”的秘密啊。”爺爺看著天氣,神色既欣慰,又帶著戀戀不捨的傷感。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爺爺,想多看幾眼,這位自己最尊重的人。
很快,霧氣也已經煙消雲散了,陽光穿過了樹林射在倆人的身上。
忽然,爺爺衝我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我知道他是遲早會離開我的,咧起嘴也笑了起來,不想留悲傷給他,也衝他豎起了大拇指,他的身影就從那萬丈光芒裡緩緩的變成半透明,最後是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還在豎在空中的大拇指,愣愣的垂了下來,爺爺那張永遠笑呵呵的臉,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失落和孤獨一陣又一陣的衝打著我的內心防線。
“小宇,今天不許吃零食,也不許向你爺爺要錢去買!”媽媽生氣的衝我吼。
我只好沒好氣的“嗯”了一聲乖乖去上學。
剛走出家門,後面傳來熟悉的慈愛的聲音;“宇兒啊,給你這一塊錢,路上買個包子吃!”
說著走到近前,硬塞給了我的小口袋裡,輕輕捏了捏我的小臉蛋,笑呵呵的對我說:“這是咱們倆的秘密哦!不許告訴任何人,要聽從黨的指揮!”
第十九回 古屍來歷
每次都是這樣,爺爺做個敬禮的姿勢,我也笑嘻嘻的做個敬禮的姿勢。
欲哭無淚,有的人說過,人到最失落的時候,眼淚不會掉的,我好像是體會到了那種感受。
印象中爺爺是一個非常和藹的人,就這麼平靜的離開了我,就如一團紙灰,風吹過手掌,飄落在海里,消失不見了,彷彿沒有出現過一樣,人吶,為什麼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也許這就是人的本性。
恍然間,就覺得一陣眩暈,眼睛微微的睜開了,頭還是有點痛,睜眼第一個看到的是賽四川正在緊張的看著我的臉,嘴角發乾,想張開嘴說句話,嗓子沙啞的說不出話來,:“水。。”
因為聲音太小了,賽四川沒有聽見,他的耳朵貼近我的嘴唇,才知道我要水,趕忙從揹包裡掏出了一個軍用水壺,攙扶著我坐了起來。
我一口氣喝了好幾大口水,這才發現,對面苗人的肩膀上掛了彩,他衝我傻傻一笑,也知道了是他救了我,感謝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苗人的手裡拿著一個木盒,我疑惑的去搶,苗人拿著木盒的手明顯的閃了一下,但最後還是拗不過我的好奇心,被搶了過來,開啟盒子一看,是那隻小金蛇,可和原來不相同的是,小金蛇的身上都是傷痕,鮮血淋漓。
“苗人為了救你,暫時讓小金蛇拖延你身體裡的毒。”賽四川有點哽咽,但還是平靜的說了出來。
心咯噔一下,忍住眼淚,輕輕地把那隻木盒環抱在自己的懷裡,感覺著小金蛇殘留的氣息,心裡有點痛恨自己,為什麼只要是我的出現就會傷害到別人,為什麼,甚至連動物都不放過?
猝然,苗人看著我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