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哪?”陸文尋思著沒想到成天嘻嘻哈哈的人,竟然也有這麼黑暗悲傷的過去。
“不知道,他現在恨透我了吧。。。”
陸文驚訝的看著我,我看向窗外,轉頭又向陸文要了根香菸,菸圈在教室的空中盤旋。。。。。。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停了片刻,就離開了學校。
下午吳鍾和陸曼回來了,買了一大堆的東西,都是吃的,都是做日本料理的食料。
中午陸曼為大家坐了一大桌的好吃的,頭一回吃壽司,味道確實不錯。
陸曼給吳鍾剝了一個蛤蜊,將貝殼肉沾了點甜醬,包在生菜裡,遞給他吃,吳鍾臉上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接了過來,我和陸文看到了,互相不懷好意的看了相視一笑,心裡都有數。
“哎呦喂,大嫂,你好向著你老公啊,也不給你未來的小叔子包個。”我壞笑著看著陸曼說道。
陸曼有點害羞,臉色發紅,瞪了我一眼。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陸文和陸曼要回北京了,那裡有他們家的分公司,要整理賬目,和公司人員管轄,據說有的經理在裡面從中得好處。
陸文臨走的時候,高挑的身軀像我慢慢靠近,俊秀的臉龐從我的耳邊停住,伏在我的耳邊,低語,:“我知道智明在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他的語音雖然很柔和,這句話卻使我的心在顫抖。。。。
目光呆呆的看著陸文走進機場,機械似的張了張嘴,卻沒有蹦出一個字。。。。
迷迷糊糊的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在屋裡無聊的上著網,開啟網頁,又關掉網頁,這是我腦袋斷片後,經常做出的白痴反應,怨不人家說九零後腦殘,其實腦殘只是無聊憋出來的。
我小時候有一個綽號,從小學學前班一直跟到我小學六年級畢業,記得上幼兒園的時候,因為自己有點沉默寡言,班裡幾個愛打架的小孩,總是欺負我,我也不怎麼反抗,無非只是一些今天得給我一毛錢啊,明天午飯的小麵包給我一個,這樣類似的小事情,沒有現在初中生那麼厲害的打架事件,真正應了那句話每個孩子在幼兒時期都是單純的,那種單純用現在我的思維方式覺得好傻,可人長大了,誰能否認自己不是越來越累,想得太多,顧慮也就多,肩上的負擔就越來越重,有個朋友曾說過這麼一句話,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是不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一天中午吃飯時間,那個小胖子又想搶我的零食,本來要給他的時候,迎面一隻小手,把我那隻拿著小麵包要遞給小胖子的手,給擋住了,小胖子有點疑惑,胖胖的小臉顯出了驚訝略帶一點生氣,從驚訝的眼光移到那隻小手的主人,原來是總坐在角落的一個男同學,雖然個子不高,但是眼睛裡總是充滿著與別的小孩不一樣的冷酷的目光,正在吃飯的小孩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略帶稚氣的聲音對小胖子說:“你要再欺負同學,小心我打你!”
小胖子漲紅了臉,旁邊的小孩們也在小聲議論,用討厭的目光,看著小胖子。小胖子也不好發作,也只好作罷了,埋頭吃起飯來。
中午飯就這樣有點起伏的過去了。
“謝謝你。”我有點感激的看著他,把從家裡拿來的一袋酸奶,遞給了他。
只見他往後退了幾步,兩手搖得像撥浪鼓似地,臉色也不和剛才那樣了,笑嘻嘻的,“不用了,我包裡還有一袋酸梅奶。”說著翻找自己的小書包。
“不如我們交換吧!”我一邊看著他那翻找小書包認真的表情一邊很友善的遞給了他。
他有點不知所措,但還是接過去了。
就這樣互相交換以後,兩個小孩之間的友誼就這樣萌生了。
一年級的時候,學校組織種花,一年級的澆水,他非常能幹,老師讓他當了衛生委員,那時候什麼都不懂,只是覺得他像在自己家周圍廠子幹活的四川人一樣,能幹。
放學回家的路上,我不由的問了他一句,:“每次你喊我的時候都喊喂,哎,叫名都不行啊,我又不是沒有名字。”我一邊抱怨,一邊喝著他從小賣鋪買的汽水。
“好吧,我在家排行老二,雖然哥哥已經。。。”不知道為什麼,他雖然是個小孩,但冷不丁的說出的一句話,就讓人覺得他故事不少。
“我比你大半個月,你就叫小三吧!”
“哎,這名也太。。。”沒有理由,只好悻悻的嘟起小嘴。
“那也得給你起個名。”我有點想拉他下水的味道對他剛才的舉動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