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會兒帶回去!”
等譚允文從洗手間出來,衛溪已經把褲腿放下去繼續端端正正地坐著。
譚允文從衛溪的性格和他剛剛的表現,也總算明白了衛溪剛才為什麼反應那般激烈,想衛溪一定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的身世,並且那是他的傷口。
他再次坐到衛溪對面的時候,便換了方式,說道,“衛溪,我想你剛剛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去了解你的家庭情況,但是,我已經瞭解了,所以,我為我的行為向你道歉。”
譚先生說得很懇切,但是衛溪依然覺得心裡不好受,好比自己最醜陋的一面赤裸裸地展示在別人面前。
他知道自己這麼在意自己的身世,本身就是對自己母親的不認同和歧視,每個人生來平等,他不應該這麼在乎自己的身世,這些道理他都明白,但是,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心不去在意,無法控制自己將一切看得平淡。
衛溪穩住心神,點了點頭,聲音很低地說道,“沒有什麼。”
“我能問問你對你父親的看法嗎?”譚允文直接的問話讓衛溪一愣,他從來沒想過父親,或者他從來就是把父親這個詞從自己的生活裡摒棄掉了,他一時根本無法回答,也難以啟齒。
譚允文以為衛溪不會回答的時候,衛溪雖小聲,但是,他還是說了,“我沒有想過,我小時候,媽媽還在的時候,我恨過他,後來,媽媽死了,我就沒有想過他了,現在也沒有感覺,我沒有爸爸,當然也不會有什麼看法!”
“你沒想過要找到他嗎?要是我可以讓你找到你父親……”譚允文正坐著,眼睛專注地盯著低著頭的衛溪,但是衛溪的話卻讓他差點無法自持,他雖然想過衛溪是恨著他的,但是,他沒有想過衛溪已經無視了父親這個人。
“啊?”衛溪驚訝於譚允文的話,抬起了頭來,“譚先生問這個做什麼,你不用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