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居然是爸爸,一下子就把她震驚到了。
爸爸在衛溪的房間裡幹什麼,而且那個姿勢,不是在親吻衛溪嗎,爸爸這麼晚了居然來衛溪房裡偷吻他?
譚詩思震驚於她一向喜愛仰慕的父親的人品居然如此,然後又為此感到不可思議。
譚詩思愣愣地站著,看著譚允文關了燈,然後又出來將門關上。
“你的腿不能受涼,要不會疼的,快回去睡吧!”譚允文看譚詩思還是站著不動,便放輕了聲音說道。
譚詩思覺得自己已經很冷靜了,但是,她作為衛溪的朋友,作為爸爸的女兒,她不應該什麼都不說而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是不是要喝水,你回去吧,我去給你端來。”譚允文說著就下了樓。
譚詩思覺得渾渾噩噩地,剛剛看到的就像是做夢一樣,看到爸爸下了樓,便趿拉著拖鞋回了房間,靠坐在床上,譚詩思越來越覺得自己應該和爸爸好好談談,畢竟衛溪那樣單純,那樣美好,爸爸已經是一個老頭子了,怎麼能夠半夜去偷襲人家,行為太過惡劣和齷齪了,就是她都看不下去。
譚詩思想著頭都疼了,為什麼爸爸是這麼一個人,要是以前知道,就放任他和那些壞的女人來往了,那麼爸爸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譚詩思正懊惱地捏了毯子垂了頭,譚允文就端了一杯鹽開水進來。
“詩思,快喝吧!”譚允文將水遞給譚詩思,將譚詩思捏著的毯子給她好好蓋好。
水正好是溫熱的,譚詩思接過來一口氣就喝了一大杯,然後又慢慢把剩下的喝完,喝了水覺得整個人好了一些,也清醒了一些。
將水杯放到床頭櫃上,譚詩思將身體坐正,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譚允文,說道,“爸爸,衛溪是作為我的老師住在我們家的,我認為你剛剛的行為已經侵犯了衛溪的權利,他不知道,而我正好又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