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該是床,只是這床稍微矮了些,看著一邊的大衣櫃,覺得那衣櫃是龐然大物壓迫感十足,轉頭又看看別的方向,發現就沒有東西了,只是有一扇不大的窗戶,窗簾是橙色的,現在關著,只能朦朧看到外面不遠處的高樓。
衛溪動動身體,發現全身疲軟痠痛,這是高燒的後遺症。
他無意識地輕輕呻吟出聲,抬起沒有力氣的手拍了拍額頭,望著天花板出神。
阿志推開門,就看到衛溪一副春將懶困的無力軟綿樣子,看他已經醒了,便笑著坐到床邊去,說道,“你可真能折騰,終於醒了!一天沒吃飯,要不要喝稀粥?”
一個人突然從上往下俯視自己,而且這個人還是不認識的人,衛溪很不習慣,且出於自我保護的往床裡面挪了一下,眼裡顯出警惕。
阿志看衛溪這樣,馬上大笑起來,“你躲什麼,又不能吃了你!再說,昨晚我都和你摟著一起睡了,你還擔心什麼呢!”
衛溪看這人一副輕佻的樣子,而且說出的話也不是什麼好話,什麼是摟著一起睡了,衛溪心裡亂跳了一陣,皺著眉要坐起來,卻因為身體發軟又倒了下去。
衛溪因為發燒出汗把衣服給汗溼了,於彥去上班之前就把他的衣服脫了讓他裸睡,這張床是在地板上墊了不高的一層木板,上面直接放的一張大床墊,一般來說可以睡三個大男人,讓衛溪裸睡時,於彥和阿志已經起了,但床上還睡了昨晚醉得厲害的樊凡,衛溪發燒倒沒有在床上到處亂滾,兩個人睡床上也綽綽有餘,只是樊凡起床的時候看見床上睡了個裸體病美人,就真的吃了衛溪的豆腐才離去。
於彥交代阿志一定要把衛溪照顧好了,並且不能讓被欺負了去。
阿志就是昨晚抱著衛溪睡的那哥們,平時只是打些臨時散工,今天沒事情做,便在家裡照顧病人收拾房間。
衛溪倒回床上,身上蓋的毯子滑了下去,毯子直接從肌膚上滑過的觸感才讓他發現不對勁,衛溪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發現沒有穿衣服,他的心馬上沉了一分,身上的痠痛發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