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你他媽什麼都懂,你就是個蕩婦……”周延撲上去扯衛溪身上的毯子,衛溪頭腦發昏,卻扯著毯子死不放手,周延直接扇了衛溪一耳光,衛溪痛苦地叫了一聲,手一下子鬆開,周延將他身上的毯子扯掉扔在地上,除了自己的愛人,赤裸著身體被別人看光,這是誰都不願意的事情,衛溪痛得身體和心都麻木了,那樣的痛還是沒有這樣被侮辱讓他更加痛苦。
恐懼退居其次,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和對愛的維護,讓衛溪打起精神來,他將自己那一方的床套扯起來勉強蓋住蜷縮起來的身體,被身體上的痛折磨,衛溪用幾乎渙散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周延,費力地說道,“我愛他,我愛他,我管不了那些,我只要他就夠了,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的愛,不允許你侮辱。”
周延還沒想過衛溪居然會這樣說,好像亂侖是正確的,他不僅沒有悔意,而且還理所當然。
周延很氣憤,原來他還是站在倫理的高度,此時便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憤恨,“我也愛你,我比譚允文年輕,現在雖然沒有譚允文有用,但是以後,我會站在譚允文頭頂的,你可以選擇我,我們在一起會很好,譚允文畢竟是你的父親,你要背上亂侖的罪名,讓所有人都來看你的笑話?”
衛溪搖搖頭,目光無神,語氣卻堅定,“我的感情給了他,就再也收不回來了,我只要他。我只要他,即使死,我也只要他。反正活著就是一輩子,死了的事誰知道呢,我要和他在一起,願意為此付出代價。”
周延看衛溪那樣脆弱痛苦,卻又那樣堅定堅決,他的心也跟著痛了,他是真的愛了,就像衛溪說的一樣獻出的感情就再也收不回來,無論衛溪是站在講臺上風清月皎的樣子,還是這樣放蕩誘人的姿態,他都受不住誘惑。
周延伏在床上,眼淚從他帶著血絲的通紅眼裡流出來,“要是我去讓報紙登出你們的事,你也能夠忍受嗎,你也要和他繼續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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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擦乾眼淚,看著衛溪殘忍地說出口。
衛溪張著嘴,臉上現出驚駭地表情。衛溪只是大學裡的一個學生,最多學校開除他的學籍,可是譚允文卻是一個集團的董事,譚允文會被怎麼樣呢?
衛溪根本顧不得沒有東西蔽體,撲過去拉住周延的手,祈求的眼神望著周延,請求道,“我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你明明可以不說的,我求你!不要說出去!”
衛溪淚流滿面,卻不自知,只知道一遍一遍述說著請求的話。
周延看衛溪這般情態,心裡已如刀絞,卻從嘴裡說出更加殘忍的話來,“讓我不說也可以,我能夠將這件事在心裡埋一輩子,我周延一向是說話算話的人。”
衛溪驚疑地望著他。
周延伸手撫過衛溪肌膚光滑細膩的背,衛溪一陣顫抖,已然知道周延要提什麼要求,他只知道搖頭表示反對。
“你讓我睡,我就不說出去,還會幫你們掩著。”周延在衛溪耳邊冷冷地說出口。
“我不!不行!不行!”衛溪驚恐地眼睛都渙散不清了。
周延掃了一眼床單上的血跡,知道譚允文將衛溪弄傷了,他進來時衛溪痛苦的呻吟應該是身體受傷後的傷痛難忍,周延臉色更加陰沉,語露嘲諷,“你看譚允文將你傷成這樣,你都沒有爽過吧,為什麼不跟我試試?”
衛溪眼神已然渙散,沒有焦距地看向門口,眼淚默默地從眼睛裡流出來,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周延轉頭看向門口,然後抱著衛溪痛哭起來。
“你為什麼這麼傻,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第六十一章:痛與苦(二)
譚允文靜靜地走進去,將藥放到一邊,沉默地撿起地上的毯子,把周延推開,將衛溪攬到自己懷裡,用毯子將他裹起來。
譚允文的臉上沒有表情,但那樣肅穆的沉重卻像是最深沉的祭奠一般,他的眼顯出深黑色,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潭,幽深沉穆,毫無波瀾,但是,並不是毫無波瀾,只是那感情太深,表面無緣見到深底的天翻地覆。
譚允文早回來了,這個富人區裡就有診所,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買藥花不了多長時間。
焦急萬分地趕回家,門大開著,譚允文的心裡便泛起了擔心。
走近衛溪的臥室,他本應該衝進去的,卻聽到了周延那帶著憎恨蔑視和嘲諷的怒吼,“你他媽和你老爸搞在一起,你們亂侖,你們這是亂侖……”
譚允文邁不出步子了,他站在門外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