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陣子家裡有事,亦函人在老家,存稿用完了,上網不方便,也沒多少時間碼字。缺更少更的部分,會在13號以後補上,請大家見諒。
如果沒什麼意外,本書在這個月的月底之前就會完結。
盧氏哪裡還說得出讓紫英給鳳康做偏房的話,支吾道:“也沒什麼事,不過是我這個閒人在屋子裡待悶了。聽說王妃在這裡做活兒,過來湊個熱鬧而已。”
“夫人不嫌天寒地凍,願意過來走動,我自然歡迎。”葉知秋便揣著明白當糊塗,“我們正收菜呢,夫人喜歡吃什麼,只管說一聲,我叫東霞她們收拾好了給你送到融霜院去。”
“王妃不必客氣,大灶每日都有份例,我們孤兒寡母的也吃用不了多少,怎敢勞煩王妃費心?”盧氏推辭道。
珠米聽她話音裡帶著哀屈,跟東霞對視一眼,便故作驚訝地道:“怎麼,大灶那邊剋扣甄夫人和紫英姐姐的嚼用了嗎?
王妃吩咐我們每日送了新鮮的蔬菜過去,並叮囑他們王府里人人有份,他們怎麼敢剋扣了王妃賞賜的東西?
這還得了?
王妃,奴婢這就去找沈公子,請他徹查這件事。”
說著就向外走,將腳步跺得重重的。
盧氏趕忙出聲阻攔,“不是的,大灶從未剋扣過融霜院的份例,分配的嚼用都是足量足樣的。
只是我們母女飯量小,享用不了多少罷了。”
紫英雖然掌管後院,卻無法插手大廚房的事。大廚房的管事是沈長浩的心腹,一向公私分明。是個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主。
無緣無故的,盧氏自是不敢往大廚房潑髒水。得罪了大灶,就是跟自己的口腹過不去。
珠米麵露恍悟之色,“原來是這樣,我說是哪個狗膽包天的。敢私吞了王妃的賞賜,讓王妃白白擔了慢待貴客的汙名。”
又被她指桑罵槐了一回,盧氏哪裡還敢扮可憐?閒話幾句,便要告辭。
葉知秋免了那丫頭的跪,吩咐東霞送她出去。
待幾人出了門,添香便對珠米豎起大拇指。“做得好,讓甄夫人結結實實地碰了一鼻子灰。”
珠米收起方才的潑辣勁兒,靦腆地笑道:“都是東霞姐姐調~教得好。”
觀察一陣子之後,東霞對珠米和桂糧徹底放了心,決定把兩人培養成葉知秋的心腹大丫頭。時常帶了她們在身邊言傳身教。
桂糧性子率真,只要有忠心就夠了。珠米足夠沉著,也足夠機智,只是缺少變通,稍加調~教,便有望成為葉知秋的左膀右臂。
剛剛小試身手,證明她的確孺子可教。
桂糧笑嘻嘻地湊到添香面前,“添香姐姐。那我呢?”
“你也做得很好。”添香親暱地摸了摸她的頭,“以後要是再有人跟小姐耍心眼,你們就像今天這樣對付他們。”
珠米從她的話裡聽出了託付之意。趕忙問道:“添香姐姐,你們要離開京城嗎?”
添香看了葉知秋一眼,笑道:“暫時不會離開。”
東霞是聞府的人,遲早是要回去的。她和小蝶倒是很願意留在葉知秋身邊,只是葉知秋從來不曾將她們當成下人,更不願意將她們捆束在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況且她們年紀也不小了。總是要嫁人的。有了家室,身不由己。很難時時刻刻陪伴在葉知秋左右。
好在還有珠米和桂糧。
珠米知道她們並不是真正的丫鬟,遲早會離開。見添香不願多說的樣子。便按下話頭不提。
小蝶在後花園裡胡亂地走著。
京城的冬天比清陽府要冷得多,寒風刀刃一樣刮過臉頰,帶起陣陣刺痛,將滿腹的悶氣都吹散了,壓抑了多日的情傷卻來勢洶洶地湧上了心頭。
她第一次留意劉鵬達,是在一個早晨。
那天她起晚了,連早飯都沒顧上吃,就急急忙忙趕往學堂。走到學堂門口,剛好看到他面朝東方靜靜地站著。
朝陽如水,為他的背影鍍上一層淡金色的光輝,高大,挺拔,又透著幾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憂鬱。
她一時看得出神,不小心踩斷一根枯枝,將沉思之中的他驚醒過來。
一個回身盼顧,一個躲避不及,就那樣四目相對了。
剎那間,她感覺心絃被一隻看不見的手輕輕地撥了一下,餘音嫋嫋,縈繞不絕。
自那之後,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天氣晴好的早晨,想起那道浸潤在朝陽之中的背影,想起那雙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