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多美的男人……女人?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靈美身影幾乎叫人屏足了氣,生怕白衣翩然的絕世天人出自幻覺,連呼吸都不敢有所起伏。
她或他是真人嗎?
或是天上神仙下凡來。
“該……該死的鄭可男,你還杵……杵在那裡看……笑話嗎?”一口血硬生生的自宋憐星的口吐出。
“可愛的小師妹,難得見你這麼狼狽,真是令我太驚訝了。”白綾一抖,如蛇般滑行地將宋憐星捲到身前。
鄭可男絕美的笑顏,在一觸及她冰冷的身軀時為之消失,秀眉斂聚於眉心的點了她幾個穴道,隨即過渡真氣到她體內。
“你還是……一樣惹人討厭。”宋憐星覺得渾身發冷,像是血液都凍成冰般。
“中了兩記陰風掌,真高興你還有心情談笑。”她傷得不輕,不快點治療不行。
宋憐星微快的一瞪。“因為我喜歡……找死。”
“是嗎?我壞了你的好事。”鄭可男塞顆赤色丹藥入她刁鑽的嘴。
此時的江柳色已劈出一條血路來到兩人面前,眼泛微波地哽咽著音,扶接過自己的女人。
“大膽,誰準你擅闖日光堡?”
粗嘎的蒼老嗓音讓鄭可男莞爾。“老夫人,你八十壽誕快到了吧!”
“你……你問這個幹什麼?”她突然有種感覺,此人必會毀了她的精心策劃。
“人生能有幾個秋呢!安穩過個晚年不好嗎?非要難過八十。”她用遺憾的口氣說道。
“你在威脅我?”
“老夫人言重了,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放不下恩怨情仇,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看不開,苦一生。
杜太君微驚,隨即惱怒地擊出一掌。“放肆。”
鄭可男揚起六尺綾紗將宋憐星和江柳色送上屋頂,迎面接下這一掌毫不變色,將老婦推退了數步之遙。
“你會陰風掌……不,不,這不是陰風掌……”好……好冷。
“日月雙俠威震武林,烈火玄冰天下無敵,老夫人應該不陌生吧!”人老了,情卻不肯罷。
“不可能,玄冰掌已失傳多年,以你的年紀不該懂得這些。”不然她早學會了。
“真抱歉,我沒告訴你我是小妖女的師姐嗎?”她靜觀老婦臉上的變化。
杜太君時而驚訝,忽而妒恨。“你是日俠的徒弟?”
“還有月俠。”兩位師父年輕時倒挺風光的,一點都不符合現今的性子。
日與月爭輝天下,多猖狂呀!
“他還活著?!”杜太君驀然一喜,繼而是怨恨的目光。
“有日必有月隨,千百年不都如此。”可憐的女人,困在記憶裡掙不開。
“他把玄冰掌傳授給你?”可惡,難怪她遍尋不著,原來是他帶走了。
“月光堡有令,玄冰掌傳女不傳媳,月俠那一輩無女可傳,而我恰好是首席弟子。”意思是她習得全套玄冰掌法。
憤恨交加的杜太君豈能任其功虧一簣,她要報復日俠奪其所愛,更要同時接掌日月雙堡,她要世人都認同她是一代奇女子,而不是棄婦。
她要在臨死之前看到他們後悔的表情,跪在地上乞求她的原諒,並坦誠他們的相愛是錯誤。
她要……月俠回到她身邊。
“哼!你以為自己是千軍萬馬嗎?足以抵擋我月光堡上百手下。”他們另有任務在身。
淺笑如貽的鄭可男一拍掌,頓時成千穿上清兵服飾的弓箭手現身,箭已同時上弓。
“不好意思,我還有一個滿人身份,名為福晉,雖然我是大明遺民。”
福晉?“你是女人?!”
“忘了提一件享,你派去‘騷擾’我侄孫女的那些人可能歸天了,節哀順變。”
“你……你到底是誰?”杜太君大驚的跌坐於地。
“我的妻子,鄭可男,御賜端儀郡主。”
一位騖猛如火的偉岸男子走出黑暗,勾起的唇角帶著幾分邪氣。
“我的貝勒爺夫君,你走得太慢了。”腿長的人縮得慢。
“娘子,為夫身負重任,自然不及你輕盈如燕。”他狂肆的一笑。
鄭可男粲然一悅地望向杜太君。“容我介紹,煒烈貝勒爺,剛拿御賜金牌查封了月光堡。”
“你……你說什麼?”
“勾結黑風寨盜匪與官府私通搶奪官銀,前些日子收買其匪徒追殺江柳月,今時今地率眾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