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嘶力竭地喊道。
我完全蒙了。不是她不認識我,而是我不認識她了。這怎麼可能是白潔呢?也許有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坐在這裡冒充她。白潔不可能用這種方式來迎接我。從她嘴裡吐出是冰冷刺骨的寒風,寒風使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變了一根萬年冰柱。
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明明是白潔,可又不是白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把花扔在桌子上,使勁搖晃著她問:“白潔,你怎麼了?你看清楚了,是我,我是陳光。”
“陳光,我告訴你,一切都結束了!”她低著頭咬著牙說。
“不可能!”我大聲吼道。“我們的愛情不會結束,也不可能結束。白潔,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在幹什麼嗎?你在殺人啊,你想把我們倆都殺死嗎?”
白潔抬起頭,兩顆淚珠滾落下來。她臉色蒼白,明顯地瘦了,原來油黑髮亮的一頭長髮也失去了光澤,本來就嬌小的身子此時單薄得像一片樹葉,似乎會隨風而去。我的心在痛,在流血,天啊,這些天來她是經歷了怎樣的折磨才變成了如此模樣。
眼淚是女人的感情閘門,一旦開啟,就會洶湧澎湃。她趴在我的胸前,抖動著肩膀,任淚水長流。夜色在她的哭聲中慢慢降臨了,我摟著白潔,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一句說不出來。白潔的淚水浸透了我胸前的衣裳,化作利箭射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