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吃的就多,整日裡都躺著,不胖才怪呢。”提到這事兒孫維仁還挺不好意思的。“倒是你,看你愈發苗條了,怎麼樣,是不是該感激我。”話是這樣說。到底是覺得麻煩了人家。臉上掩飾不住的歉意。
他這樣,梁田田倒是不適應了,“你可打住,再這麼肉麻下去,我可受不了。”
兩人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彼此熟悉,說話又隨意,只是片刻。孫維仁就收拾好了心情。
“聽說你們家釀的葡萄酒不錯,可別忘了我啊。”這樣不客氣的開口。也只有孫維仁乾的出來。
“整日裡吃我們家的還不算,現在又想喝我們家的,我們家欠你的啊?”梁田田挑眉,“我供了這半年,可沒見到你送過我東西,哪怕是一片鵝毛都沒有。”這傢伙就屬貔貅的,只進不出。
提到這事兒孫維仁也挺尷尬的,“不是你們家啥都有,不缺我這點兒嗎。不過丫頭,鵝毛沒有,鴨毛就有一些。”他笑的神神秘秘的,從炕裡摸出一個盒子,推給梁田田。
什麼意思?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梁田田開啟那盒子一看,愣了。
“烤鴨店的二成乾股?你這是?”這傢伙,什麼時候開了烤鴨店了?還白送她兩成乾股?這樣的大禮,收著有點兒燙手,不收?那是傻子。
“嘿嘿,怎麼樣,丫頭,感動吧。”孫維仁笑的賊兮兮的,“這可是我研究了幾年的成果,雖然比不上咱們那的,可也不會太差,宮裡那位讓御廚研究了大半年,再加上我在外面找的人一起研究,這才弄出來的……便宜你了,一分力沒出就白得了兩成的乾股。”
“你要說什麼?”梁田田雖然認識孫維仁的日子不久,卻也知道他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突然送她東西,肯定有目的。
“老鄉,你也知道,這烤鴨,可是用果木最好的,我聽說你們家種了不少的果樹,這個,木頭你們家提供,總沒有問題吧。”孫維仁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梁田田蹙眉,“烤鴨,我好像聽說都是棗木吧?我們家種的除了蘋果就是梨,再說也沒幾年,哪有那麼多的果木。”
“這個……。”孫維仁撓頭,“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沒研究過這個,不過那烤鴨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嚐嚐?”
吃貨的人生,遇到美食哪有願意錯過的。梁田田當即表示中午留下來吃飯。
還別說,孫維仁的烤鴨還是不錯的。梁田田也覺得這乾股白拿有些不好意思,雖然知道孫維仁是感激自己當初送他的東西,可梁田田也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於是果木的事兒就痛快答應了。
“再有半個月我這腿也就徹底好了,這段日子,書院還得麻煩你了。”孫維仁知道書院的麻煩不會少,哪怕有文軒幫襯著,這丫頭也不會太輕鬆。
“我既然答應了,就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何況當初我們家也投了銀子,這書院我們家理當盡心。”梁田田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倒是你,這腿養好了再說,可千萬別留下什麼後遺症。”看著孫維仁那張笑臉,梁田田就忍不住想要刺激他一下。“對了,你也快三十歲了吧,這可老大不小了,這個年代的人都快抱孫子了,瞧瞧你,兒子都沒一個,趕緊找個合適的姑娘成親吧。”
“去你的,管好你自己得了。”被人戳到痛處,孫維仁明顯惱羞成怒。
等梁田田走了,他支著下巴趴在桌子上,腦子裡總是不自覺的出現一個倩影。
暗自嘆息一聲,他的娶妻路似乎不那麼順利啊。
從清風堂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從外面回來的歐陽文軒。看到她,歐陽文軒愣了,“又來看小舅舅?”似乎她每次來,都不是來看自己的。
“是啊,書院有些事兒,過來商量商量。”少年又長高了,卻顯得愈發清瘦了。“聽說你最近忙著練兵,是要出征嗎?”純屬沒話找話,面對他,梁田田也沒有了當初的隨意。
歐陽文軒倒是很快就轉變了態度,笑著道:“爹的意思讓我先去軍中歷練一番,我們歐陽家族的人,早晚都是要帶兵的。”他態度熱絡而親切,一如既往。只是有些東西,終究還是變了。
“練兵辛苦,你也要當心。”梁田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是否適合說這樣的話。只是看到文軒,她總是難以徹底狠下心來。“聽郝伯說,你有時候忙的忘了吃飯,這樣可不行,就是再怎麼忙,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身體會受不了的。”
“我知道。”這樣被人關懷,歐陽文軒說不出的溫暖,卻依然嘴硬道:“郝伯就是多嘴,我哪裡有不好好吃飯。”
“挑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