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這是要絕了他們曹家啊。
曹清然也顧不得那許多,當即跪下哀求道:“求世子饒命,老夫可就這麼一個兒子了。”年後到底沒有攔住大兒子,如今已經剃髮出家了,曹家現在可真就剩下這麼一根獨苗了。
老僕卻笑眯眯的,“曹縣令您這是做什麼。可折煞老奴了。”又板著臉呵斥身邊人,“還不趕緊扶曹縣令起來。”隨即拉著他的手熱情道:“放心,老奴既然說了是流放。那就是流放,曹公子性命無虞。”如果打死了,還怎麼有接下來的懲罰,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曹清然也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不過想著。定遠侯世子想弄死自己的兒子太容易了,也不必用這樣的手段,當即起來不再多言。
至於去衣受罰……曹清然後悔,自己好模好樣弄出這麼一條扒光的規矩做什麼,現在害的自己兩個兒子都要遭受這種懲罰……
風水輪流轉,大抵可以這麼解釋了。
靈山縣大半個縣城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就得了訊息,知道這天縣衙要審理曹潔羽打死人的案子。好傢伙,縣衙門前裡三層、外三層圍了不知道多少人。許多人拖老挾幼。還自動帶著板凳。最裡面的幾排人坐在地上,沒有人維持治安。現場也是秩序井然。
曹潔羽被扒了個精光,按在地上被人打板子。
雖說陽春三月天氣轉暖,可遼東府依然冷的讓人發寒。柔軟的身體觸在地面上,曹潔羽渾身不可抑制的哆嗦,也不知道是在恐懼即將到來的命運,還是在畏懼前路艱辛。
四個捕快死死的按住他,旁邊兩個執刑的拎著巨大的木棍森嚴侍立。只一見這場面,曹潔羽就先嚇傻了。也顧不得赤身**的羞愧,他大聲討饒,“饒了我吧,爹,救救我啊……”板子還沒上身,那淒厲的慘叫已經傳出老遠。
縣衙裡,曹清然握緊了雙手,一臉悽然的看著老僕。
老僕優哉遊哉的喝茶,像是沒看到。
“怎麼還沒行刑嗎?都聽不到一點兒動靜。”老僕一張嘴,險些讓曹清然吐血。
“行刑!”幾乎是咬著牙才吐出這句話,曹清然滿臉森然。
粗壯的木棍打人的聲響,沉悶的讓人心裡發顫,每一棍砸來都像直抽斷了骨頭。曹潔羽哆嗦的幾乎咬不住牙,隨了那抽打渾身顫抖,偏偏那四個捕快死死的按住他,即使他想掙扎也是徒勞。
起初幾下他還強自忍耐,不想丟了臉。可沒等打到十下,臀腿之上就好像跟滾油澆過去一般,火燒火燎的疼痛難以形容。他只覺肌肉突突發抖,冷汗早不知道什麼一滴滴流下來。
圍觀的眾人一陣唏噓,不過才十幾板子下去。只見從臀到腿,大半都已經抽成紫黑色,抽破的地方血殷殷的流。
曹潔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控制住,一聲慘嚎出聲,隨即就是怎麼都無法壓抑的慘叫。耳邊充斥著棍子砸在皮肉上的慘烈聲音,他拼命的嚎叫,以期望能減少這種痛苦。
“爹,救命啊,爹,饒了我吧,救救我啊……”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什麼尊嚴什麼威風統統拋到一邊,只要能停止這種酷刑,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到底是從小寵到大的兒子,曹潔羽一聽那淒厲的叫聲就下意識的要下跪求老僕。結果不等他開口,老僕就自顧自的道:“曹公子身子單薄,這縣衙的板子是那麼好受的?打的差不多就行了,可別把人給打死了。”不然回去他也不好交代。
曹清然感激的都要哭了,忙換人去行刑。
饒是如此,曹潔羽捱了二十幾板子,也是被打的皮開肉綻,命都去了半條。
縣衙門前的慘嚎還在繼續,梁守山坐在馬車裡,一臉淡然。
“大人,主子臨走前交代過,這曹潔羽,是要發配到寧古塔的,可不能死在半路上。”付山怕梁守山不假,可凌旭交代的事兒他也不敢馬虎,現在很怕千戶大人一個沒收住脾氣把這小子打殺了。
梁守山挑眉,“大人是有什麼安排?”凌旭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梁守山很好奇他的安排。(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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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風湧【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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