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處理傷口。
虎子傷的不重。只是皮肉稍微破皮,塗了藥。他竟然能支撐著坐起來。“小哥哥,對不起,我不該硬拉你出來的。”他拽著球球的手,看著他疼的直哆嗦,也跟著難受。倒像是比自己捱打更難受似的。
球球從小到大捱打不多,這一次真是打狠了,疼的不住掉淚,偏還死命咬著嘴唇,結果嘴唇都給咬爛了,一片帶血的牙印。
梁田田心疼的落淚,“疼就喊出來,別咬嘴唇。”攬著他的肩膀幫他擦汗。
球球疼的小臉煞白,臉上冷汗一層,汗津津的好不可憐。他把頭枕在梁田田的腿上,小聲道:“我不是不給姐姐看,是怕姐姐看了難受……爹也難受……我不該帶著虎子逃課的……”懂事兒的讓人心疼,聲音卻越來越輕,沒多久就昏睡了過去。
即使在睡夢中,小傢伙也是痛的直哆嗦。
梁田田這心疼的啊,心塞的飯都吃不下。虎子還好,吃了藥迷迷糊糊的睡了。梁田田心疼球球,在旁邊照著著,看他疼的緊了,最後乾脆抱了球球回了房間。關起門就抱著人去了空間裡養著。
梁滿倉兄弟晚上回來,聽說兩個小傢伙捱打了,梁田田這才把一直昏睡的球球抱出空間。好在球球身體底子好,也沒發燒,傷口已經結痂了。
虎子齜牙咧嘴的湊在球球身邊,一臉自責,倒像是比自己捱打還乖巧幾分。
“你們兩個居然逃課,怪不得爹下狠手。”梁滿倉看了也是一陣唏噓,爹雖然不少罰他們,可很少打的這麼重。別說兩個小的了,就是他們兄弟都很少被下重手,怎麼今兒打球球這麼狠?
梁滿倉都能看出的事兒,梁田田自然看的分明。雖然知道爹打的重畢竟有原因,可人到現在都沒出現,她心裡難免不舒坦。
許是痛的狠了,球球一直沒醒。晚飯的時候梁田田迫不得己叫醒他,喂他喝了粥,小傢伙胃口不好,喝了半碗就說什麼都不吃了。
梁田田心疼的沒法,小傢伙倒跟她撒嬌,說好了晚上摟著他睡,才作罷。
梁滿倉兄弟也把虎子帶過去照顧了,臨走前囑咐道:“明兒縣學休息一天,郝兄說要帶著妹妹過來,小妹你要是不方便,我讓人去告訴一聲。”
梁田田是知道郝文秀的妹妹想要來學學規矩的,聞言也沒推脫,“沒事兒,既然有空明兒就過來吧。”不過是兩個弟弟捱了打,傳出去不免讓人多想。
晚上樑田田照顧球球到很晚,等他睡實了才抱去了空間,結果剛躺下,就聽到綠柳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小姐睡了嗎,老爺過來了。”
梁田田忙抱著球球出了空間,又把梁守山讓進來。
梁守山一臉疲憊,低聲道:“吵醒你了。”滿臉的愧疚。
一般人家,這麼晚了,哪怕嫡親的爹也不會來閨女房裡,梁守山這沒個媳婦,也是心疼兒子,不看一眼終究是不放心。
炕上球球虛弱的趴著,小臉煞白。
只看了一眼,梁守山就心疼的不行,腸子都要悔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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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打的狠了,打的怕了。
怕的都不敢求饒了,更不敢習慣性的撒嬌了。
球球努力轉頭望著他,漆黑的大眼睛裡滿是怯意,烏溜溜的讓人心疼。
梁守山感受著腿上瑟瑟發抖的小身體,心疼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輕聲道:“爹不打,爹看看你的傷。”
“嗯。”
一聲鼻音響起,隨即就感到腿上的衣裳被抓緊了。
梁守山暗歎,到底還是打的狠了。
他也是後悔,當時後怕之下就想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個兒子,太聰明瞭,聰明到敢挑釁他的底線。兒子太小,他怕給慣壞了,也就下了狠手,沒曾想把人打怕了,都跟他不親了。
梁守山褪下他的褲子,儘管早有準備,可看到那些縱橫交錯的傷口,依然忍不住一陣心疼。傷口都癒合了,梁守山的手指輕輕滑過,明顯感受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