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這麼近。
“姐,他咋地啦?”小傢伙歪著頭一臉好奇。
“估計是被人虐了。”梁田田嘴角抽搐,總覺得他病的很詭異,特別是這求饒聲,再加上那一褲子的血跡,總讓她覺得……呃,好吧,暗爽這種感覺似乎挺沒同情心的。
梁田田當即作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架勢,“唉,真可憐,梁鐵錘他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打成這樣,他娘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心疼呢,嘖嘖,真真是好可憐。看的我都揪心。”
是的,這個撿來的倒黴蛋就是梁鐵錘,梁田田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拽回屋裡。
球球一臉怪異的看著她。“姐,你真假!”
梁田田:“……”
小花捂著嘴咯咯的笑,“田田你那話說的,是挺假的。”
好吧,小花這麼老實都說她假了,估計她是真心不擅長演戲。
梁田田聳聳肩,“那我該說啥。這傢伙也是,怎麼弄成這樣,昨兒不是還好好的嗎。”
“誰知道呢。”小花對他也沒啥好感。對這人受傷真心也沒啥好心疼的。只不過大傢伙一個村子住著,梁田田不可能見死不救,小花更不是那種人了。
“算了,還是告訴三叔把他揹回去吧。”梁田田猜到了某種可能。有點兒不敢相信。
這個世界變態不會太多吧。難道梁鐵錘這麼倒黴,真讓他遇到了?
“哎呀,糟了,姐,他在發熱。”球球突然道。
發燒嗎,果然,真是麻煩。
這個年代人發燒是會死人的,梁鐵錘雖然可恨。可讓梁田田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就這麼掛了,她還是於心不忍。
“算了。小花,你幫忙請了黃大夫過來,再去一趟老宅,看看三叔在不在。”她不想梁王氏過來,不然指不定咋鬧騰呢。
小花點點頭,然後就跑出去了。
梁田田從空間裡找了一粒退燒藥,掰開梁鐵錘的嘴給他灌了下去。
“姐,你給他吃啥啊?”球球小聲道:“你不會時想毒死他吧?”他們家兄妹都恨梁鐵錘,有時候也說過恨不得他死了的話,球球此時是好奇。
梁田田抬手就給他一個爆慄,“混小子,說什麼呢,姐在救他。毒死人不償命啊,以後這種話不要亂說,想都不可以想,知道不知道?”她語氣有點兒嚴厲,嚇得球球縮縮脖子。“哦,我知道了。”他就是那麼一問,姐姐可真兇。
梁田田也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兒衝,不過一想到球球可能長歪了,還是很嚴厲的道:“姐姐平日裡教你什麼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她故意停頓一下,球球馬上接道:“不可有。”隨即明白過來似的介面道:“姐,我知道了,你在救他。”
梁田田看著小傢伙那賊賊的表情,總覺得他像是在說反話。
這個臭小子,都被自己慣壞了。
“不,不,求求你,求你別……別這樣,求求求你……”
此時梁鐵錘的夢中是一片愁雲慘淡。
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對他說道:“小人兒,別怕!”
梁鐵錘渾身哆嗦著,偏偏一動不能動的,眼看著那人一件一件扒開他的衣服,他又再次的掙扎著,突然“啪”的一聲一個嘴巴扇過來,梁鐵錘被打蒙了。
“給臉不要臉,來啊,給我拖出去!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不,不,他不要清醒,他不要再次感受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可惜,無論他怎樣掙扎,還是像在那間屋子裡一樣,最終死狗一樣被兩個大漢拖出去了。
一間不大的浴室裡,他被扒光了扔在木桶裡,他以為他們要給他洗澡,可現實遠比想象中來的殘酷!
“啊……不……。咕嘟咕嘟……”不知道被按在裡面多久,等他緩過氣的時候覺得天昏地暗,可就在他還來不及換氣的時候,又再次被重複……梁鐵錘以為他必死無疑,卻沒有想到他的生命遠比他想象中的要頑強。
半個時辰後他再次被拖入那間書房,看著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他興不起半點反抗。都說生死之間有大智慧,狗屁!
生死之間有的絕對是大恐怖。
梁鐵錘怕了,他不想再感受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所以等那人再次笑眯眯過來的對他說:“小人兒,別怕!”的時候,儘管已經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兒,可他還是乖乖的沒有動彈。
那男人趴在他身上做著他不想發生的事兒,這種事兒他並不陌生,曾經在野地裡、柴火垛裡、寡婦的炕頭上,乃至於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