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雌雄莫辯的模樣,真真是招人稀罕。就是梁鐵錘都被他那小眼神撩撥的心眼難耐,私心裡想著,這樣的美人兒,可比樓子裡那些姑娘還勾、人,要是能共、度、春、宵,就是怎樣都值了。
梁鐵錘站在陰影處,虎哥他們尚未發現他,那玉堂春小謹卻已經看到了他。
別看梁鐵錘不認識小謹,小謹卻知道這梁鐵錘是虎哥的禁、臠,遠遠的還看到過幾次,此時看他那麼一副豬哥的模樣,哪裡還不明白他被自己所吸引。
聽說他前幾天還跑了出去,現在回來了,看來是想通了。
小謹有些得意,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一個莊戶人家的小子,也想跟他爭寵?
這樣想著,小謹就衝他拋了一個媚眼,把個梁鐵錘弄的一愣,繼而臉蛋通紅。他哪裡經過這個,一時間只覺得心癢難耐,想抓一把偏又摸不到地方,好不難受。
“哈哈,小謹唱的愈發好了,快過來。”虎哥這會兒哈哈大笑,一把扯過玉堂春撈到了懷裡,手指點了一下他的紅唇。隨即一口酒水嘴對嘴的就過了下去。
小謹臉蛋紅撲撲的,低聲喚了一聲“爺!”那長長的韻味兒,似乎餘韻未了,讓人心裡愈發難忍了。
虎哥突然站了起來,緊緊摟著懷裡的美人兒,“這眼瞅著三伏天了,喝酒出了這麼一身臭汗,哥幾個慢慢喝著,我換身衣裳再過來。”緊緊箍著那美人兒就走,可不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虎哥快去快去。”他手下幾個兄弟衝他擠眉弄眼的。
虎哥衝後面揚揚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