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時,我不會遭到拒絕。”
“大部分的記憶是被父親處罰,羞辱人是他的拿手好戲。記得有一次我們到親友家做客時,我不小心尿溼了褲子,他要我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同時展示給大家看。”
“小小孩的時候我常常被抱,但是到了五六歲,大人認為我該玩男孩子的遊戲了,不能再常常抱來抱去。我對於被打屁股的事記得很清楚。”
“我爸爸不喜歡身體的親熱接觸,但是我媽媽喜歡。爸爸非常嚴格要求紀律,令我們心頭惴惴不安的黑皮帶就是拷打的刑具。而且他運用從軍中學來的心理學——縮回第一鞭,停住不打,重複多次直到我們幾乎要為捱打而鬆一口氣。關於這點我不會懷恨他,但是我無法對他說我愛他。我為他做事,送他禮物,但是我永遠無法開口說這幾個字。”
有些男人提到需要更多的情愛:“我之所以那麼重視身體的親密接觸,是因為童年時代我得到的太少,我和父母的關係是那樣不確定,沒有安全感。我總是覺得父親要我不斷證明自己的情感和忠誠,但是我卻不知道我的父母是否會支援我。我很早就學會不露情感,因此我很早就停止和媽媽親熱。現在我認為身體的親熱是保證、信任等等的表徵,但是我會感到不自在,害怕擁有也不敢付出——我怕看起來不得體、太娘娘腔、可笑。”
“童年時代——青春期以前,我總是希望擁有更多的肉體接觸——摟抱、摩擦,以及其他的親熱方式,但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