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任妻子會說:”如果你做這個或那個(做家事或送她到某個地方),我就會讓你愛我。‘如果我沒做到,只好自己慾火中燒。她利用性來達到她的目的。如果我們吵架,我大概有一個星期不能碰她。她不再是我的妻子了。“
“跟太太做愛,我覺得她只是因應我所提供的保障做回報,這使我們的關係愈發疏遠。”
“我們不是幾乎在任何時刻都用不同的方式花錢來買性嗎?在男人受到‘性感小貓’、‘動物性’方面的吸引時,這位女士追求的不僅是性行為本身,她要的是形象的建立(虛榮)、家庭和保障、政治、經濟或社會利益,報復別的女人或男人。許多與我深談過的女人都表示無法只為了喜歡某位英俊男士而和他發生性關係,必須有其他理由(合理化過程):”我愛他‘,’他有錢‘,’他很有名‘,’他是結婚的好物件‘。如果婦女真的解放,社會允許所有的女人(不只是思想解放的少數人)追求性愛的本來面目,那該有多美妙……太有趣了!乾淨、不玩花樣、不用心機、開放、自然、美好而自由的性將隨之而來。“這裡混淆了”性革命“和婦女運動。
“我29歲,單身,黑人。父母是專業人士,我一直上公立學校直到大學,拿到了學士和碩士學位。目前我是婦產科和家庭醫學的醫生。毫無疑問,一名合格的黑人醫生是相當好的結婚物件,不過我可以誠實地說,如果我察覺對方眼裡閃著金光,我絕不會和她上床。”
“做愛時,除了性行為本身,還要求真實的感情、心智上的激盪、敏銳的感受力、欣賞與關照。我想如果你企圖用商品交換或接受商品,來佔有別人,這是買春賣春的行為,而非自由付出與分享的心靈關懷。”
有一名男士認為他只是自己害怕被“利用”,而非真實情境讓他有這樣的感受:“我常常感覺對方多少懷有隱秘的動機,想要從我身上攫取某些利益。但是在我仔細分析這些感受時,往往發現這是出自個人的被迫害妄想,而不是對方真正的行為。我發現我有深藏的恐懼,害怕被人利用,這些恐懼使我不信任愛情。我也痛恨必須撫養女人的強制性角色,至少就像許多女人痛恨必須依賴男人的收入一樣,通常會使雙方都感覺不愉快。我覺得我所對付的大部分是下意識的恐懼,應該揭示出來——真相對我助益良多。我要揪出這些對我深具殺傷力的恐懼,承認它們,將它們轉變成愛的能力,而不是害怕自己的感情,或是因為憤怒、失望和自以為是而反應過度。”
許多男士表示,現在他們堅持分攤花費:“婦女運動影響了我的男女關係,讓我覺得女人應該分攤部分費用、責任以及主動權。大部分女人在明瞭我的期望後,很快地離去。”
“或許我是解放的男性,對目前的關係,我喜歡的模式是,她明白她和我在情感上、心智上是平等的,我也明白這一點。不過我們也堅持付賬時各付各的(我相信女人想跟我出遊,並不是為了免費的餐點或電影)。但是偶爾我會帶她去吃大餐、送花之類。我不會因為她跟許多男人上過床,或者身為心理學碩士而感受到威脅。我喜歡能與我教學相長、而且互開玩笑的人。”
然而,要達到完美的平等,或許這些費用應該按照雙方收入的比例來分攤,因為大部分女人賺的錢還是比男人少得多。
一位男士表示:
“我通常不信任女人,我想或許她們只是要我養她們。我認為女人需要有自己的謀生方式,在經濟上力求獨立。我曾經和妹妹討論過這個問題,再者,我也下定決心鼓勵我的伴侶建立自己的事業。如果她做到了,她就不會為了愛情以外的理由和我發生性關係。”
另一方面,有少數男士表示他們的感受正好相反,他們不喜歡獨立的女人。對女人的選擇是:“但願我能夠和具備我稱之為女性氣質的女人永遠相系。要我描述女性氣質的定義,我也說不上來。我娶了一個在社交活動遠比在家裡快活自在的妻子。不幸的是,她過世之後,我才明白我窒息了人生。她有才華,卻得不到充分發揮,部分原因是我表明喜歡她待在家裡。”
“我認為女人應該和男人一樣得到相同的報酬,擁有相同的權利,但是女人應該努力保持女性特質。即使她能勝任工作,或修理東西,她也應該召喚男人為她工作,這樣男人才不會覺得女人比他優越。這是許多婚姻遭逢的難題,或許男方賺錢比女方少。這會讓他很難受,覺得她比他優越。所以當屋子需要修茸時,她不必自己去,而是要求丈夫去做,或者協調好看誰有空去做。”
有些男人預言在局勢艱難時,女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