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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目光，樓川嵐繼續賣大鵝。
“大佬，一隻大鵝。”
樓川嵐只收了對方4金幣，將大鵝遞過去。
那個奶媽玩家一手接過大鵝，一手捏著沒被拿走的1金幣，有點懵。
“大佬，你是不是少拿1金幣？”
樓川嵐不解釋，“下一位。”
奶媽玩家懵懵地離開。
接下來情況差不多，凡是不久前替樓川嵐說過話的，名字和聲音她都記得，統統都打了八折。
“謝謝大神的優惠！”某射手玩家握著省下來的1金幣，開心離開。
樓川嵐勾唇，“下一位。”
“我要一隻。”
樓川嵐看了眼對方的名字，是不和諧言論中的一員，名字叫【低調】的男毒師。
“不賣，下一位。”
“你憑什麼不賣？”低調直接就炸了。
樓川嵐冷笑，“看你不爽，叫爹都不賣你的那種不爽。”
“你——”
低調身後的玩家忍不住幸災樂禍，“剛才也不知道誰說大佬不地道。有些人啊，前腳說大佬不地道，後腳又跑來大佬這裡買長頸獸，真不知道怎麼說好。”
“要我是大佬，我也不賣他！”
“可不是麼，你都說我了，我憑什麼賣你！”
聽到這些話，低調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能瞪了樓川嵐一眼，惡狠狠地離開。
樓川嵐連個旁光都沒給他，繼續搞事業。
與此同時，論壇裡多了兩個帖子。
《鵝霸大佬人狠話不多，只是因為我跟一個射手吵架時間接站了大佬，大佬就給了八折優惠！》
1L：我也是我也是！感受到大佬的寵愛，好開心！
2L：看了世界通告後特意去膜拜大佬，想跟大佬偷師來著，結果發現大佬的手法一般人真是學不來，屬於那種眼睛會了手死都不會的！
3L：你不是一個人！我學著大佬的樣子，結果連根長頸獸的羽毛都碰不到，它們真的超兇！我本來想投訴的，但大佬能行，而且我也看到有其他玩家也行，說明遊戲設定是沒問題的，不行的只是我而已，嗚嗚，被長頸獸弄死五次的我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4L：當時吵得其實挺兇的，奶媽們集體都怒了，但大佬目不斜視賣大鵝的樣子就像在說“爾等凡人不配我理會”，真的特有範兒！
5L：有一點讓我覺得大佬不愧是大佬，我們當時那麼多人，她居然全能記住我們的名字，就很厲害了！
6L：被大佬記住名字了，感覺好榮幸呢~
7L：好像不全是名字，還有聲音，因為輪到我之前，大神一直沒有抬頭，輪到我時大神也沒有抬頭看我頭頂的名字！
8L：所以樓上的意思是山風大神不僅記性好，還會辨聲是嗎？
……
因為同一事件同樣被打了八折的其他玩家踴躍回覆著。
《奸商山風是個不要臉又自私自利的黑心貝戔人，一隻長頸獸賣5金幣，她怎麼不去S！》
1L：講爹系美人壞話，被爹系美人拒賣，現在又在這裡人身攻擊！大家不要相信樓主，顛倒是非，樓主才是真的不要臉！
2L：我記得你，你叫低調，是個毒師，因為我就排在你後邊。
3L：一隻長頸獸賣5金幣就是很貴啊，還不讓人說啊！
4L：貝戔人都出來了，這是咒罵，不是說！又沒強買強賣，OK？
5L：我沒說誰強買強賣，我只是自由言論。
6L：有自由言論的時間你不如想想為什麼自己覺得貴？還不是因為窮？有時間言論自由沒時間搞錢嗎窮逼？
7L：樓上驚現炫富狗！
……
貧富話題永遠能造成爆炸性討論，而樓川嵐正忙著進第四批貨，根本沒時間注意這些。
她已經在賣第七批大鵝了，收錢收的手都要抽筋了，卻樂此不疲。
突然，樓川嵐收到到私聊。
小錘四十：【女神，我發現等級排行榜第一已經10級了，你擊殺長頸獸雖然也有經驗，但很少，再這麼下去等級會被落下，所以我有兩個建議！】
山風：【請說。】
小錘四十：【女神好講禮貌啊！不用請我都會說的啦。】
山風：【我只對好看的女孩子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