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現在就回家。”藺思藍的指責,他並沒有放在心中,只是一味的拖著她的小手,拉著她出了醫院的大門。
“幹什麼?放開我,我還不想回去。”剛開始晁廣歌之所以能夠成功的拖著她離開醫院,是因為他那突然的舉動讓她驚愕,現在她既然已經恢復了神智,哪有可能繼續照著他的方式,乖乖地任他擺佈呢?
強硬的態度,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抗議與掙扎而鬆懈;冰冷的神情、緊閉的雙唇,充分的顯現出他此時心中的不悅。他就這麼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拖著她,來到了他停在停車場的車前,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車門應聲而開。
“不要,我還不能回去,我必須回去照顧我的父親,直到我大嫂來跟我交班,你聽不懂嗎?”眼看著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他塞入了車內,此時的藺思藍只能更加用力的掙扎。
心中已經囤積許久的巨大怒火,讓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耐心去顧及她心中的不願與身體上的掙扎。為了遏止她所有掙扎的舉動,他選擇低下頭一把攫住了她的紅唇,將她所有抗議的言語,全部攬入自己的口中。
他這個吻根本就不叫作吻,只是一種侵略的行動,更是一種為了遏止她抗議的方式。認清這一點時,她只能被迫地選擇暫時的屈服,乖巧的任由他侵略自己的唇瓣。
發覺唇下的她不再掙扎,他終於退離了她的紅唇,安靜的走向一旁的駕駛座並坐了上去,沒有任何解釋的言辭,就這麼直接啟動車子,倒車退出原本的停車位離開。
一路上晁廣歌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非常的平靜,事實上,他心中的思緒卻是有如萬馬奔騰的凌亂。
想起了今天下午下班前在茶水間聽到的那一段話,他的心就揪緊了;跟著他又想起在醫院時,得知原來她跟周盛津一直以來都有著書信上的連絡,維持著他們之間的友情,他的心就更加的緊繃。
還有就是在跟著兩人的一同離去而追出了醫院的病房時,沒想到到達醫院大廳的他,竟意外的沒有看到他們兩人的身影,這段期間裡,他的腦海只想到了他們兩人間那相談甚歡的模樣,這讓當時的他,幾幾乎乎的快要瘋掉了。
好不容易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但離他們甚遠的他,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在交談些什麼。
他看到的只是她依偎在他懷中的那一幕,當那一幕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他的一整顆心就被扯得更加的疼痛。看他們那副臨別時依依不捨的模樣,還有周盛津那深情的吻上了她頭頂的那一幕,讓晁廣歌幾乎不顧一切的想現身在他們的眼前,殘忍的拉開相依偎的兩人,更想狠狠地賞那個姓周的小子一拳。
哼!算那個姓周的小子躲得快,否則一場男與男的對決,可能就會在眾目睽睽的醫院大廳裡轟動的展開了。
他又想起他身旁的這個女人,她注視著那個姓周的傢伙離去時的目光,令他握在方向盤的雙手,因用力而使得手上細微的血管都暴漲起來;整張臉的神情,更見其陰狠可怕。
就是他那可怕的容顏,讓坐在他身旁的她,噤若寒蟬的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只能死命的抓緊車門上的把手,驚嚇的看著他以不要命的方式開著快車,一張俏臉更是嚇得慘白。
在車子行進的當中,時間好像過得特別的慢,好不容易他的車子終於停妥在藺家大門口時,藺思藍早已經被嚇得冷汗直流。
車子一停,她火速的趕快開門下車,用著一隻顫抖不已的小手,努力的想找出放在口袋中的鑰匙。
在晁廣歌虎視眈眈的眼神下,她總算順利的找出鑰匙開了自家的大門,快速地閃身進入自己的家,再一回頭,立刻想把門給關上。
誰知無論她如何的使力,門就是無法順利的關上,造成這個結果的原因,全都是因為他橫擋在大門底下的那隻大腳。
“我要睡了,你可以回家去了。”既然無法順利的關上大門,藺思藍只能重新拉開它,對著門外的他大聲的宣佈她的決定。
正合他意,順著她開啟的大門,他還是保持緘默,靈巧的閃身進入她家。
“站住!你立刻給我站住!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要回家的話,請自便。”看他那種目空一切的霸道態度,藺思藍真的是氣壞了,跟在他的身後火爆的怒喊著,她毫不客氣的想驅逐他出去。
可是誰知他根本就不甩她,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屋子裡走,甚至還大方的坐上了她家大廳的沙發椅。
好!他既然會忽視她,那她怎麼就不懂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