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把門給關上並上了鎖。
看著緊閉的門扉,他只能搖了搖頭,無言的嘆了口氣。轉身步向自己的車子,就在他開啟了車門,正要上車之際,藺思藍的家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驚叫聲,沒有任何的多想,他再次關上車門轉身回去,用力的拍打著藺思藍家的大門。
“思藍,開門,思藍。回答我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驚慌的語氣,是他從不曾用過的,緊張的心情,更是他從來不曾經歷的。
就在他正想用力地將門撞開的同時,恰好門也在這個時候被開啟了。走出來的是——一臉驚慌失措的藺思藍。
“還好!還好你還沒有走,趕快!求求你趕快,我爸爸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昏倒在大廳了!”驚慌失措的她,正想出門尋找救兵,一看到還站在門口沒有離開的晁廣歌,就彷如看到了偉大的救世主般的感激,她緊緊抓住他的手臂,眼神中更是發出強烈的渴求,只希望他能幫她。
“先冷靜下來,思藍,現在唯有冷靜才能救你的父親,知道嗎?”他把另一隻手搭在藺思藍的肩膀上,柔聲的勸勉著她。
只要不是思藍髮生意外,不管是任何的事他都能夠理智的去應對。
肩膀上那隻溫熱的大手,讓藺思藍感應到從他身上所傳來綿綿不絕的力量,更讓她恢復了些許的冷靜。
看到藺思藍眼神中的慌亂已經平息了,他才再度開口∶“好!現在由你帶路,告訴我你爸昏倒在什麼地方。”
一把拉住他的大手,藺思藍走在前頭為他帶路,兩人來到藺父昏迷的地方。
“我爸不知怎麼了,也不知他到底昏迷了多久,更不知他身上有沒有受傷,我一進來開啟燈就看到他昏倒的身子,就開始尖叫了。真的,我真的都不知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凌亂的說話語氣,歇斯底里的說話方式,讓一旁的晁廣歌趕緊彎下身子,仔細的檢查藺父的身體。
“你爸的身體外表上雖然看不出有哪個地方受傷,但我們還是儘快的將他送到醫院讓醫生檢查一下。”他代替藺思藍拿定了主意,跟著就一把抱起藺父的身子,“思藍,開門,快!”因為兩手都抱著藺父的關係,讓他根本就多不出手來開啟大門以及車門。
“噢……好!”現在的她,是標準的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就這樣,藺父被安全的送往醫院了。
這一夜,還真是多事的一夜啊!
“你今天下班之後,還要去看你爸爸嗎?”離下班的時間還有十分鐘,藺思藍的辦公桌前,又照著這幾日來的慣例,出現尊貴的董事長大人的身影。
他這每日一行的動作,已經引起了公司同事的注意,同時也造成了藺思藍難堪的處境。
這些日子下來,公司同仁對待她的方式,大致上可分為兩種:
第一種,屈意奉承者。他們臉上明擺著極盡奉承的嘴臉,表面上殷勤的過來問候藺父的病情,言談舉止間,則摻雜了希望她能多多地替他們在董事長面前美言幾句,期盼能因攀上她,而讓自己從此飛黃騰達。
第二種,嫉妒排斥者。這種人一見到藺思藍的出現,不是以著冰冷的言辭,對她冷嘲熱諷一番;要不然就是冷眼相看。他們心中篤定的想著,董事長大人不過是一時的貪鮮才會對她這麼好。每個人的心中,都幸災樂禍的期待著看她被拋棄的好戲。
這兩種人都不是藺思藍所願意見到的,所以此時的她,正以著忐忑不安的態度,先是偷偷地看了一眼四周對她虎視眈眈的同仁們一眼後,才低聲的說∶“這是私事,我們可不可以出了辦公室的大門之後,再來討論呢?”
藺思藍的不自在,晁廣歌是清楚的看在眼底,不過他並不介意,相反的他還樂此不疲。
只因為心中篤定的信念,讓他認定這一輩子的思藍,只會成為他晁廣歌的太太,所以他一點也不介意公司同仁們知情。另一方面,就是他想藉這個機會,向公司那些曾經對思藍有過不軌意圖的男人們,宣示他對藺思藍的所有權。
以一個絕對冰冷凌厲的眼神,匆匆地掃了一圈,把所有偷窺的人們,紛紛嚇得低下了頭,他才滿意的開口說∶“已經快下班了,你就先離開好了,伯父不是還在等你送晚餐過去給他嗎?”說話的音量,恰到好處的傳到每個偷窺者的耳朵裡。
“我……”今天想自己一個人過去。
她的話還來不及說完,下班的鈴聲已經驚天動地的響起,這讓她所有想說的話,都還來不及說完。
“下班了,下班了。來,我幫你收拾桌面,我們趕快到醫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