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竟然有了一絲沙啞。
“妾是你的敵人，難道陛下沒有想過斬草除根嗎？”
“你又胡思亂想……”他萬般無奈，“朕怎麼會相信這些憑空捏造的謠言？”
“妾只是害怕。害怕瓔珞之事萬一是真的，陛下還會這樣待妾嗎？妾本是邯鄲草民，父親是秀才，母親只是普通農婦，只那串祖傳瓔珞惹人猜忌。難保日後有人興風作浪，欲陷妾於不義。妾一心向大唐，並無半點謀逆之心。只是人言可畏，妾真的害怕他們有一天會因此事讓陛下您殺了妾。”
她說完，更是淚流不止。
這句話並無半點虛假，這也正是她最擔憂之處。只要有用心不良的人以瓔珞為由，煽風點火，興風作浪，那足以要了她全族人的性命。為了自保，她只能使出苦肉計打動李瀍了。
“你放心。就算真有其事，朕也會保護你。我早說過，我們是不能分開的。只要我在的一天，他們不能動你分毫。”他雙手環抱著她，攤開掌心撫摸著她的秀髮。
“那陛下相信妾是虎賁衛的後代之事麼？”她迷惘又無助。
“當然不信了。就算你是，朕也會為洗清背景。”又低聲說，“別這樣，這裡沒有外人，你不是妾，我也不是皇帝。”
她惝恍迷離：“五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