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窗外的世界輕輕晃動起來,呼呼的風聲逐漸變成了低沉的呼嘯,然後是狂嘯。
洛魚是睡不著了。
洛魚想要那個遠去的女人了。
時光流轉到三年前。那時候,洛魚是一個自作多情的人,一個渴望憂憂鬱鬱、纏纏綿綿、哀哀怨怨、悽悽慘慘切切慼慼的愛情的人。雖然滿世界都在找情人,包二奶,賣滛嫖娼,搞同性戀,非婚生子,讓人不能不感嘆世風日下,但洛魚仍然願意堅守“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任弱水三千,我只取一勺飲”般的愛情。
那天,洛魚和葉玉清並肩走在理工大學校園裡的林蔭小道上。
洛魚說:“你喜歡跳舞嗎?”
她微笑著,不語。
洛魚說:“你喜歡看電影嗎?”
她微笑著,不語。
洛魚說:“我知道你不會回答,就算我問雲南米線好吃嗎,你也不會回答;就算我問喜歡媽媽嗎,你也不會回答;就算我問喜歡山水大自然宇宙大觀萬事萬物嗎,你也不會回答;就算你真的喜歡,你也不會回答。”
她終於忍不住了,像孩子一樣,開懷大笑了。
她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回答嗎?因為,如果我回答了第一個問題,你就會問第二個,第三個,一直問到你喜歡詩歌嗎,你喜歡音樂嗎,你喜歡古典音樂還是喜歡流行音樂,當然,你不會善罷甘休,你還會問你喜歡哲學嗎,你是喜歡柏拉圖、康德還是尼采,一直問到你有男朋友嗎,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到此,你不會再問了。因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