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別說了,金根姬妹妹,咱們能坐在一起就算是一種緣分了,不須要吃頓飯什麼的,我又不餓……噢!已經習慣了。……我們一切工作幹部,不論職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務員,我們的做的一切,都是為人民服務,我們有些什麼不好的東西捨不得丟掉呢?”
查士榮說著說著就開始就點頭暈,他想表達對金根姬的好感,希望和她共度晚年,可是盡說一些不招調的政治語言,腦子裡大概是進水了吧——他低下頭來,臉上浮現出慚愧,不自在和害羞的表情。
局面有點尷尬。為了緩解這種尷尬的局面,金根姬不情願的點點頭,接下來她說道:
“當年哪,在抗美援朝鮮的時候,我就想參加中國人民志願軍,回到朝鮮去,記得當時俺還去了懷遠縣城,那是第一次去縣城……俺還找到了武裝部的劉部長,就是後來調查俺的三號首長嘞,俺向他說明了情況。他說,沒有女兵上前線的名額了……唉!後來聽他們說,朝鮮那地方,還分成南朝鮮和北朝鮮,不知道俺是屬哪方面的人。”
“我知道”查士榮搶過話說道。“北朝鮮是金日成領導的,是社會主義國家南朝鮮的現任統治者是朴正熙是資本主義國家。總之南朝鮮還是黑暗統治。如果你是屬南朝鮮的管轄,那你千萬別提回國的事情。”
查士榮不能否定自己感情的正確性,因為她是唯一的親人。同時他也不能否定自己感情中,加雜著私心雜念和一些不正確的東西的懷疑。
“為什麼呀!查大哥。”
“你沒有看到眼前的形勢嗎?”查士榮嚴肅地說道。“你在中國住突然跑到南朝鮮去,那就是叛國投敵罪,知道嗎?千萬不能提起這個的,那就是犯罪。”
他說著這些,懷疑自己的表情如石像一樣今人毛骨竦然,可能是自己一錯再錯。
“俺不會提這個的,大哥你放心吧,俺只是對你說說而已。”
“等著吧,等朝鮮統一了,變成社會主義國家,你就可以榮光的回到自己的家鄉……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
“是的是的,俺有信心。”
“所以,咱們要好好的活著。腳踏實地的搞好農業,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新農民,也為自己也為子孫後代……為建設新農業而努力奮鬥!”說著查士榮站起來了,而且還握緊一隻拳頭。
查士榮講話的時候,好象是周圍有好多人在聽,其實說金根姬一個。
尤此看來,他不只是在令人覺醒的力量。人生的漫漫歷程中,往往會使人迷失方向。在生活的人並不是總醒著的人,而且還有在一直思考著,毅然覺然在為思考而奮鬥的人。查士榮講話並不是神人指路,他是給金根姬依安慰的同時也是給她生活的信心和力量。
“唉!俺在也沒有臉回去了,”金根姬訥訥地說道。“在俺家鄉當一個女人的身子受到玷汙時,她就變成魔鬼了,窮人因此而規避她,富人因此而嫌棄她,這是不奇怪。俺想好了,還是在這裡當一輩子寡婦,俺就希望能在沙坡村了呆下去,只要活著俺就是沙坡村的人,俺要是死了是沙坡村的鬼——不回去了,回去怕別人看不起。”
她又一次低下了頭,眼睛看了看一下自己的胸部。其實那些東西也沒有什麼可看的,她又挺起了胸,輕輕地籲一口氣。她似乎明白了查士榮的意思,有一種應戰的準備,但又不敢表露出自己的想法,她只好先是咳嗽兩聲,隨後用那條毛巾擦擦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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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瓜棚幽會(十)
“你不回去也好!朝鮮是社會主義國家,中國也是社會主義國家,你只要做一個自食其力的勞動者,我看在中國在朝鮮都是一樣……咱們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你,不必要太傷心,”他突然回過頭來對她這樣說。
“是的,俺要做一名自食其力的勞動者,不給國家新增付擔,”她抬起頭,象是化悲痛為力量。“不說了,過去的事情不說了。唉……你俺還不一樣,半斤對八兩,一個蘆葦上,一個席子上。”她注視他一會兒,才用一種生硬的語調說道。
本來,他想去撫摸對方的傷口,而自己的傷口確被子對方灑了一把鹹,一時心裡很不是滋味。
“查大哥,咱們都是單身了,以後咱們就象親戚一樣,多走動走動好嗎?”
“好!等這場文化大革命結束後,咱們就可以自由來往了,我會常來瞧你的。”他心不在焉地說道。
“等秋收一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