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幹部搖一搖頭,接著瘦高個也搖一搖腦袋。
不知道是不是三號首長的審訊態度,無形之中感染了在場的人,戴眼鏡的瘦高個說話也溫和了許多,也不在那樣生硬。
他走出原來的位置,繼續提問:
“沒錯,這張介紹信是章成生團寫的,據我們瞭解,章成生團長於一九四五年十月三日,已經在戰鬥中犧牲。一九四五年十月十二日,一位新四軍女戰士在安徽省蒙城縣鍋北公社雙橋大隊,遭遇土匪襲擊,最後光榮犧牲。她的字名叫金根姬,而這是金根姬同志犧牲時,留下唯一份文物——你怎麼解釋。”
金根姬聽愣了,她驚訝了好一會兒,最後辯解說:
“我到河南省孟建縣去報到時,介紹信和新四軍退伍證都被國民黨的哨兵沒收了,這位犧牲的新四軍戰士怎麼得到的這份介紹信,我解釋不了。……我知道你們一定是把我當壞人,我可以大膽的告訴你們,我曾經是一名新四軍戰士,是一名衛生員,我叫金根姬,也是朝鮮人,沒有做什麼壞事。”
“金根姬不要這樣說話,你這樣是在汙辱犧牲的烈士。我們辦案是要講證據的,就是要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你要配合我們的工作,你知道冒充烈士的姓名,是什麼樣的罪名。”
金根姬沉默不語,沒有一絲反應,甚至連她的表情都依舊漠然。雖然說不出任何理由,但金根姬有點慪氣。
第一百七十五章、坯子搞她一
在郭剛集街道上,有“叭嗒,叭嗒”地皮鞋聲,這響聲是郭剛集公社供銷合作社會計陳朦升搞的。他要找到一個特定的人,有一個驚人的訊息向他爆料——但這些不是最終的目的。
可這些年來,他很少見打這裡走過,因工作地段不在這道街上,但有好多人還是認識他,所以對他的到來還是有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其實,陳朦升的變化並不算大,自從當上供銷合作社會計後,鼻樑骨上多了一副眼睛,走路的礀勢扭扭捏捏,仍是看不出男人的味道。
早上,這裡總顯得那樣寂靜,見是到喧囂與人流的**。清晨好時光,人們維護它,三三兩兩地,時繼時續地從街道上走過去,然後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街道也有不少新奇的地方。這條街也有一股子比想象要強烈的魁力,可以稱得上比較馬海的地方。人民公社的一處房屋是剛剛涮新,沿街地一排牆壁上面涮的白石灰膏子,有一人多高,大門也是染的紅漆,那一處就是郭剛集公社的亮點——好看!
郭剛集大隊以前的村長劉開太,在街的盡頭出現了,他肩膀上扛著一把鐵掀從田間過來。其實在自留地剛乾一小會活,挖一個排水用地溝,抓緊時間趕回家吃飯,上午務必參加生產隊裡的集體勞動。
劉開太不是大隊的幹部,他下來了,是自願下來的,是郭剛集大隊郭集生產隊的一位普普通通的農民。
街道上,劉開太向東去,陳朦升向西來。
本來兩人見面都是不打招乎的,因為他們太熟,而且又相互瞭解,志不合道不同,不相為謀,沒有什麼話要說的。兩人對視一眼,劉開太覺得很窘,兩腳不停地倒換著。他的臉紅,那是外面的寒風大,把那張粗糙的臉給吹的。
陳朦升用手把眼鏡摘下,用只外一隻手掌摸一摸眼睛,好象想抹去昨晚的睡意。在他戴上眼鏡的那一刻,看到了來者,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便主動與劉開杖招乎。
“老叔呢,你過來,你可知道……安灌工地發生上鋪新鮮事。”
“啥事?”劉開太停住腳步問。
本來,是想走到陳朦升前面的,可他身上飄來一股子雪花膏味,讓劉開太有點噁心,所以劉開太不願意於他正面接近。
“金寡婦在安灌河工上被抓起來了。”張朦升說。
劉開太轉過臉面向著他,注視著他的眼睛,想在他臉上看出一點變化,看一看他是不是在撒謊。然而他的神態繃得很緊,嚴肅而深藏,如嚴冬裡的老樹皮一樣。
“誰說的?”劉開太把扛在肩上的一把鐵掀放下,吃驚的問。
“誰說的,總有人說唄,無風不起浪。”陳朦升又興災樂禍的說。
劉開太耐不住了,他又一次扭頭看一看陳朦升的臉。這一下陳朦升感覺到了這一憋,便也向其它方向轉過臉來,報以隱藏著戒心,湣�鷀媸倍薊嵯�У囊恍Γ�部梢運凳撬菩Ψ切ΑN�稅顏庵紙湫囊�氐母�映溝祝��勾蟮ǖ叵蚯白嘸覆劍�蛄蹩��拷��閿諳���幕騁尚摹�
“她在河工上乾的不錯,當時是我把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