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貸,哪是幾月份,你清楚吧?”
“嗯,清楚,那是50年12月份,咋的?”
“咋的,你知道咱們從懷遠縣縣城回來,就是快走到孟周集的時候,天已經變成黑夜了。”
“知道。你走的慢,託後腳,當時只顧得等你來,天才變黑的,不然早就到郭剛集了。金根姬做事就是細心,會關心人,也會體貼人。”
於是陳朦升已經開始拉長了臉,一肚子不高興。至於金根姬做的好事情,他早已是心知肚明——他是知道的,就是不說。但為了搞倒金根姬,昨日整整折磨他一晚上。
眼下,能邦他出大力的,只有劉開太一個人了,無論如何兩個人關係不能搞崩了。
“切!……我問你,當時金寡婦有沒有向俺兩個男人提出,到孟周集找一個旅店,開一個房間,由她和咱兩個男人,三人睡在一起?”
“有,是的。”說罷,他捋捋自己的頭髮,細想想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情。
說道這裡,陳朦升把兩手使勁一啪巴掌,隨後一隻腳用力一跺,然後雙手張開,很流動,臉氣的通紅,他氣憤地向劉開太說道:
“就是金根姬這個朝鮮女人,獸性發作,她眼睛都發鸀光,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