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我再出去找找她。”全隊長大言不慚地說道。但兩隻眼睛確射出憂慮不定的眼神來,不象是她一慣的表情。
“哎……俺老表呢,你這裡面……是不是有假?你看,一月份在公社我問你,你說她拉肚子沒去開會,二月份在公橋大隊開幹部會議,我又問你,你說她回上海,第三月份的月底……我想想……她還有事情呢?”
“是是是,她都是跟我請的假,沒錯。”
“老表呢,咱們談的是正經事情,是工作,咱們不能胡吊扯。這件事情本是由我分管的工作,她應當向我請假。……可不能欺騙上級領導喲。你們高陸大隊就剩下她一名知青了,她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可要負責呀。”知青專幹把那隻造革的皮包提在手中,一本正經地說道。
全大玉當時聽到這話,就不高興,於是便撇一撇嘴巴,說:
“你望望,你那吊熊樣子……啦吃熊哎,啦吃……嚇呼你表姐是吧……我會負責的,我會負責到底的。……知青的工作俺都快負責十年了。”
“我不管你哪些,誰說的也不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說。
全大玉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的態度,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