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抽回了讓蘇義按摩的手臂:“沒事忙你的去。”卻沒有多看蘇義一眼。
蘇義好意的提醒:“殿下,現在是午休時刻。”
周天瞬間看向他!入目的風光頓時讓嘴邊的話收了回去,眼前的男子髮絲散落,劍眉墨目,風情灑脫,周身帶著幾分妖異的邪魅。
蘇義會看眼色的靠近周天,主動執起太子的手,放在他的耳朵上,狹長幽深的眼裡閃過一絲堅定的魅惑,蘇義依然做好了被太子折磨一番的準備,藥他都備好了,就是為了不讓太子光臨他蘇府。
周天從不是善男信女,但卻瞬間壓下了眼眸中的興趣,把後宮感情弄的複雜,對現在的周天來說是不明智的舉動。
蘇義瞬間低下頭,捕捉到太子的唇,儘量不讓太子降低被他勾起的感覺,蘇義一路向下,吻到了周天的耳唇,舌頭巧妙的勾起,為應付太子練就了一身‘技藝’。
周天瞬間把蘇義按躺在踏上,扯下他鬆垮的外跑,在他頸項上落下一排咬痕,手指熟練的探入,找他的敏感地帶,周天不是沒有慾望的,擱到一個男人跟吃一頓飯的差別就是飽與不飽,可當周天察覺到蘇義的感覺甦醒時,壓下身體的悸動,理智的放開了身下的男人:“出去!”
陸公公剛想升起的紗簾硬生生的停下。
臺上的戲子身經百戰的唱著,就算下面殺人放火也是同樣的臺詞,一樣的唱功!這就是太子殿唱功師父必須練就的實力。
蘇義愣了一下,身體莫名變化還沒令他不安,太子已經不想要了:“太……”
周天的聲音頓時嚴厲:“出去!”
蘇義不敢耽擱,敏銳的下榻急忙離開,屁股上的傷口裂開也沒敢停,直到退出很遠,幾乎聽不見太子主殿的戲曲,才鬆口氣,靠著走廊喘氣:“差點死了!”屁股上的疼痛直鑽他的腦海,蘇義這才驚魂未定的想起屁股上的傷!
但蘇義並未多動,反而用手摩擦著有些癢的脖子,眼裡升起一抹冰寒震驚的疑慮。
蘇義想起他進宮時,父親給他請的‘大夫’教導他的常識,他雖沒來得及跟父親安排的同房有什麼,但感覺說的應該不假!
蘇義嘴角頓時扯開一抹僵硬的表情,但又隨即恢復正常,太子往日都是打夠了、踹幾腳直接扔地上整治,不到血跡般般太子根本不會收手,但剛才……蘇義的手上還殘留著太子身上陌生的香氣,也第一才在床事上,太子允許被碰觸。
蘇義想大概錯在這裡才會有不同以往的感覺,蘇義立即給找到了問題所在,但想到沈飛昨晚的所在,蘇義眼裡恢復了慣有的猜測。
想到沈飛,沈飛端著果盤從遠處走來,只有繞過唯一的走廊才能直達太子寢殿。
沈飛沒料到會看到蘇義,突然看到蘇義身上沒有遮攔痕跡,愣了一下,隨即像往常般,退開蘇義的範圍,不擋他的去路,心裡卻清楚蘇義脖子上的痕跡是什麼,只是沒料到太子會吻他。
蘇義盯著沈飛,自從今早在太子寢宮見到他,蘇義就覺的沈飛有問題,他爭寵想做什麼!蘇義自然的穿好衣服,繫上帶子,居高臨下的問:“去幹嗎?”
沈飛像往常一樣,怯弱的眼睛無爭的垂下道:“為太子送些今年新摘下的水果。”
“哦?不是去替你們家大將軍打聽打聽太子想對宋家做什麼?”
沈飛一點也不介意蘇義的諷刺,反而鬆口氣的問:“蘇大人可是打聽到了什麼?”他最近不敢見太子,唯恐太子問起聞香院的事,到時候太子光臨的就會是沈家。
蘇義把散亂的頭髮扶正,誘惑的道:“告訴你行,從天池石上跳下去就告訴你。”
沈飛不吃他那套:“蘇大人可否讓一步,讓沈飛過去。”
蘇義瞬間接過沈飛手裡晶瑩剔透的果子:“走,本大人護送你過去。”有個墊背的去死,他也好看看太子剛才怎麼了,把他趕出來的樣子很嚇人,他擔心太子下狠手。
沈飛也不拒絕,跟著蘇義向前走,他覺的有個人分散太子的注意力也好,死也能死得慢一些。
兩個各懷心思人,重新向太子寢宮走去,漸漸的戲曲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高超的唱功如臨仙樂。
沈飛悄悄看眼蘇義,從側面看脖子上的痕跡更加清晰,沈飛一直知道蘇義很有手段,能讓太子不甩他兩巴掌且能站能走路的男寵,蘇義算屈指可數的幾位。
蘇義突然在轉彎處停下,把果盤給了沈飛讓他去。
沈飛不明就理,但不代表他傻,蘇義剛從太子那裡出來現在就不敢進去,除非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