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貓,好心的湊過去撮合道:“我覺吧,也不是不能想想,其實瑟瑟挺好,男人喜歡她是正常反應,你看她,賢惠、聰明、專一、長的也漂亮,手還很巧,前不久給我做了件外衫,針法細膩,繡工了得,一點也看不出她眼睛有問題,所以我覺的……”你不應該嫌棄瑟瑟,該跟瑟瑟試試。
子車世快一步插嘴:“穿著很暖和是不是?心裡很美是不是?發現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了是不是!不就是一件衣服,你天天穿的也不是你做的!”有什麼可顯擺的!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女人做的呢,只是不知道哪位繡娘而已!
子車世心想:就你處處惹情債的行為,看你東窗事發後怎麼死!
子車世惡狠狠的想完,隨後又覺的想的太狠,自動抹去,但也懶得再聽周天自誇他家太子妃,如此混亂的私生活周天還能分清他懷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果然不是人!
最令人髮指的是,每個人似乎都能在周天心裡留下一定地位,周天跟誰在一起都讓子車世覺得那個人是太子心中的唯一,男人做到周天這一步……子車世只能給出兩字的評價——去死!
子車世自認沒有把這兩個字的情緒表現在臉上,他依然安然定坐,看不惡毒的想法,只是不斷的說服自己,不值得為這點小事破壞自己的涵養,怪只怪自己認人不清,交了位私生活不檢點的朋友!
周天一直盯著‘莫名其妙’的子車世,看著他眼角僵硬的抽dong頻率已經能猜出他不高興。
周天納悶了,你不高興什麼!我給你說門親事又不是讓你戴頂帽子,周天小心翼翼的問:“你是不是在裡面受了氣……”
子車世看眼周天關心的目光,突然覺的異常刺眼,根本無法把此刻的周天與幾個時辰前坐在他懷裡談笑風生的女子聯絡到一起,尤其是想到,剛才竟然讓一個會抱著男人談情,還吻了施弒天的男人,那樣佔自己便宜,就像大閨女被調戲般換身不對勁。
“你到底怎麼了?”
子車世懶得再讓周天破壞他心裡幾個小時前的寧靜,就算對自己有影響,那就讓周天釘死在幾個時辰前算了。
此想法不可謂不惡毒,子車世卻沒覺的自己想的不對,誰讓周天不是昨天騙女人就是今天騙男人。
周天鍥而不捨的挨近子車世,關心中夾雜了為他報仇的決心:“他們怎麼對你!是不是佔你便宜!靠!老子帶人滅了那群王八鹹菜!”
子車世瞬間回神趕緊拉住周天,發火也不是不發火也不是,看著眼前實實在在的關心,子車世突然覺的自己是不是太小人之心,最近總把火氣發在太子身上,“沒事。”
子車世率先平復下情緒,心情複雜的不想再跟周天待著,否則他非發病不可。
子車世直接道:“撤出可以,他們要求給他們時間,這麼大的事,你不能指望他們現在就辦好,四城有錦衣殺五十年的基業是重中之重,施弒天表示另外兩座城可以先給你,但如春城和天佑城要等一段時間。”
子車世說完,心裡也不禁讚歎周天心狠手辣的手段,本來他還擔心周天吃虧,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挺荒謬,周天敢讓一千人堵在門外,還燈火通明的昭告全人類周天還沒走,誰敢這時候觸太子黴頭,即便是他也沒料到,周天能在此事對峙中,鬧成如此對焰國有利的局面。
是他低估了焰宙天,還是這位焰國太子本就如此。
周天聞言,慢慢的收起對子車世的關心,談到錦衣殺後態度瞬變,態度強硬道:“不可能!一刻不等!他們必須收斂在焰國四城的所有明面勢力,六個時辰後把四城拱手讓出!”
你又完沒完!?子車世沒料到周天如此堅持,即便是寄夏山莊硬抗錦衣殺也無萬全把握,再說,焰國什麼情況,周天心裡不清楚嗎!這時候還跟錦衣殺對峙!不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錦衣殺若是無止盡的追殺焰國人員,周天想沒想過後果!
子車世看著周天不容商量的態度,不自覺的收起看周天不順眼的那點心思,勸道:“你一人當然不懼任何追殺,但你想過沒有,錦衣殺如果走投無路,他們完全可以從旁動搖焰國基業,焰國文臣武將的生死你管不管?他們子女的安全你顧不顧,他們身邊可沒你那麼多護衛,何況兩座城池給你已經可以讓焰國平穩過冬,實在不行,我答應的話依然算數,你了兩城的勢力,可以休養生息,何必於錦衣殺魚死網破!”
周天心神一動,臉色更加陰沉,她怎麼忘了考慮錦衣事後的報復。
子車世見周天聽了進去,繼續道:“何況,如春城是他們的五十年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