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為難,哥哥他人微權重太子那樣做可能也是為兄長著想。”
焰霄聞言更感動了,他心裡本就怕跟周天談,如果心妃能想開再好不過,她與兄長又沒怎麼見過,何必為了渺茫的親情放棄現在舒適的日子。
宋依瑟只是含笑的看著他們,不發表任何意見,不管心妃的話裡有幾分真誠,無論她打什麼主意,她都會先一步埋葬她們。
宋依瑟與王文體一起告辭,兩人按照禮節一前一後的走著,分開時說了兩句客套話。一個說辛苦了,一個說應盡的本分。看似不過是無相關的兩人。
但僅是分開的一瞬間,弒君第二步已經開始,明天皇上會再次因為風寒急招準備回寄夏覆命的王文體,原因該是皇上身體剛恢復卻不聽御醫勸告,再次透支了‘體力’。
冬天的夜晚總顯得孤寂,白茫茫的積雪掩蓋了盛都的繁盛,盤臥的皇城孤傲的展現著它的權威。
宮內的燭燈亮起,一盞盞宛若星星的眼睛,此時本該靜寂的皇宮卻因為客人的存在依然顯得熱鬧,宮女、太監進進出出總有忙不完的事,陸公公都覺的伺候兩個不是主子的主子,比伺候曾經的太子還累。
鷹風流此人非常挑剔,如果此地不是周天呆過,食物不是周天吃著,衣料不是周天能穿,他一定把焰國從南數落到北,可即便這樣,他也有挑不完的刺,只要周天不在,他幾乎不用不符合他身份規格的東西。
陸公公沒辦法,甚至啟用了以前太子的配置,才堪堪讓鷹風流留了口德。陸公公為此不知為自家太子叫了幾次委屈,憑什麼鷹國皇子配那樣的格調是‘品味’,用在他們殿下身上就是‘奢靡’,根本是國族歧視。
鷹風流踏著夜色出來,舒展下幾天沒活動的身體,心情不錯的打量著周天的地方:“到是清雅之地。”
如果他早幾年來就是埋骨之地。
“周天一會回來?”她不在這裡有什麼意思,鷹風流不禁埋怨,身為太子卻比父皇都忙,不知道整天在做什麼?
“鷹主是說殿下嗎?據文公公說,是的。”
鷹風流無趣的四下走著。焰國的冬天似乎比其它地方冷些,料是鷹風流如此皮厚也穿了冬衣。
太子殿的燭燈因為鷹風流無目的的轉悠照亮了整座皇城。驚的想夜襲的‘志士’不知太子殿預謀著什麼,紛紛放棄了今晚的計劃。
鷹風流轉悠到了太子殿最西邊的天池,這是一座普通不過的池塘,但熟悉太子殿的人都知道這裡別有洞天,但是具體妙在哪裡卻沒人知道,此池成名已久,可並沒得到多少關注。
鷹風流自然也不會注意,他的世界要簡單的多,染不得幾分‘見不得光’:“咦?那裡是那裡?”另一處美景吸引了他的目光,燭光照耀柳枝搖曳,如此天氣看到成片的綠林無疑是動心的去除。
陪著的小太監立即垂下頭,思慮再三後,互相退卻了半天,才出來一個小太監‘盡責’的道:“太子殿的後院。”他說的比較含蓄,在他們眼裡,男人,非臣子以外的男人留在太子殿過夜無非就是有點關心。
而眼前的人和他哥哥住在前殿顯然正得殿下恩寵,萬一與後院起了衝突終歸是不好……
鷹風流突然道:“後院!就是小白臉住的地方!”鷹風流陡然有種炸毛的感覺,知道是一回事,這些人真住周天這麼近是另一回事。
小太監們垂著頭,不知該怎麼回答這位公子的話,後院的公子臉都不黑啊!
鷹風流驟然撩褥,氣憤的道:“爺到要去見識見識!”說著不等後面的人追上,向著那片燈光璀璨處急行而去。
太子殿的後宮傾注了無數匠才的大量心血,從‘穩心廊’的柳兒鮮綠到‘永定池’的百花爭豔,最終踏入男宮後的天府之美,奉獻了幾代大匠的巧妙心思。本是指望進入這裡的人,在踏入之出就生了世間唯美的心思。
鷹風流卻看得直冒火,這樣的靡靡之地怎能讓周天勤於國事,若是賢人當奉勸周天勤政,而不是成天沉溺在這些燈紅酒綠裡!
後院之內,蘇義早已換下朝服,此時一身唯美的宮裝正無趣的在亭子裡喝茶,辛辛苦苦回來一遭,卻又追來兩匹狼,怎麼想都不怎麼痛快。
辛一忍攤著書認真的在燭下琢磨孫清沐給的兵法書,他不懂蘇義在不悅什麼,只是蘇哥說心情不好要出來看雪,他只好陪著。
晗衍扣著指甲,不時擺弄下他修長白皙的雙手,保養過度的指甲閃耀著比燭光更炫目的光澤:“哥。”
“說話。”
“你看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