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性格本就不好,指望皇上不封男妃表示賢明根本是對牛彈琴。
歐陽逆羽急忙追上孫清沐:“怎麼回事?你怎麼沒出聲,萬一成了……”歐陽逆羽避開周圍想偷聽的臣子小聲道:“就是上玉牒的‘妃’。”清沐怎麼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我也很意外。”孫清沐沒怎麼避諱,說話的音量讓伸長耳朵的人們大呼暢快:“能服侍皇上是做臣子的榮幸,說什麼封賞還是看皇上的意思,不能強求。”說完不等愣住的歐陽逆羽直接帶著自己的部下走開。
歐陽逆羽完全傻了,這——什麼意思?榮幸?難道是同意?!怎麼可能,他可是孫清沐,計算自己死也不可能違背道義的百科書。
範弘武探出頭,小聲揣測:“將軍,孫大人這是‘正有此意’的意思吧?”
“少參合!”說完自己也捉摸不透的急忙走人。
任嶇跟著眾人隨著孫清沐往衙門走,孫大人剛才的話並沒有避諱他們,自然也聽的一清二楚,任嶇茫然了,孫大人在想什麼?在他心中淵博從容的大人突然間像霧一樣看不清楚。
另一邊,蘇永忠與兒子一起出了宮,直到確定身後沒有多餘的人時,蘇永忠方嘆了口氣惋惜道:“我是不是操之過急了讓皇上沒有準備,若不然為什麼皇上沒有一點那種意思?”在同門的家族中,能如此放在父親身份諮詢兒子意見的只有蘇家,否則父與子中間可有不可逾越的鴻溝。
蘇義也不好說:“我到覺的皇上也沒反對的意思,否則不會讓你們說那麼久,這件事容我多想想,到是我們現在提了讓那些老不死的有了話題煩皇上,好在孫清沐能過濾摺子,對皇上影響應該不大。”
尹惑雖然被丞相訓了,但依然謙遜的為此事恭敬的跟在丞相身後諮詢意見:“宋丞相,不能任由蘇永忠這麼做,皇上的性格您也知道,萬一皇上真那麼做了,我們就被動了。”尹惑真不敢以常人的思維推測皇上。
宋丞相看看他,說尹惑能幹吧他也挺能幹,說他迂他有時候也很迂:“這件事你自始至終就不該出頭。”
尹惑不懂了:“為什麼?”難到還放任蘇永忠亂來!他那張嘴萬一說服了皇上,哭都來不及。
宋巖尰道:“皇上是誰?封不封妃都不影響皇上所為的人,皇上不會因為封個妃就變昏庸更不會因為不封妃就多賢明。蘇永忠現在把這個話題提出來,咱們正好可以聽聽皇上的意思,是留他們還是把他們送出宮,或者暫且不談容皇上些時間想想,你到好,上去跟蘇永忠那種人吵起來,不就是給了皇上不表態的理由,你們吵的越歡,皇上越不用表態。”
宋巖尰嘆口氣:“現在的局面才是最難辦的,萬一揣測不對皇上的心思,咱們就算不死也別想知道皇上以後打算做什麼,你還沒發現,咱們這些臣子目前就是擺設,皇上想起來了用用想不起來,你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死都沒人發現!何況皇上如果真決定封妃你能阻止住?以前你以死相逼或者還能別說句忠臣殉國,現在要是為這件事跟皇上鬧你就是亂臣賊子,最後焰國的榮耀史上也不會出現你的名字,哎……時不待我呀……”
尹惑真沒想到有這層意思,他雖然號稱學富五車但從政經驗不如老丞相:“那……下官該怎麼做……”
“怎麼做?等,等著皇上的耳邊風起作用,或者皇上的大義佔上風,再者就是皇上突然不喜歡男人開始喜歡女子。”
尹惑發現哪種都不可能,皇上不搶男子已經很給眾臣顏面,尹惑急走兩步追上:“丞相請您示下,下官實在不知該怎麼做。”
宋巖尰何嘗知道,他女兒在後宮為後,他更希望那些男人走遠點,但……哎,皇上的性格已經撞大運了還指望什麼:“看開點,多想想以前你會發現這些小事根本不值得計較,至少皇上沒封個男後刺激焰國子民。我們對皇上的要求也無需太高,當年我們都放棄了,你也險些去了,如今能有這樣的局面已實屬難得,別太貪心,一步步來。”
尹惑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可,下官也是想皇上追求更好……”這是他們身為臣子的義務,督促帝王輔佐帝王。
“你呀。”宋巖尰拍拍他的肩,有心是好:“恐怕難辦呀。”
“為什麼?”只要群臣齊心他相信皇上不會一意孤行。
“孫清沐早朝沒說話。”
尹惑不懂。
“他在皇上心裡的地位比你我都管用,他不言說明他有被封的意思,那可就是大事了,你別驚訝,他們跟皇上的關係最後就只有這一途,從後宮出來也不見得有什麼出路,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