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的在她肩上認真的揉捏。
周天舒服的趴在溫熱的玉板上,長髮垂在身側,如玉的肌膚泛著盈盈水光,眼睛微眯著,嘴角似笑非笑,無害的像個可愛寶寶:“嗯……再往左一點……對……舒服。”
蘇義心裡不禁咯噔一下,手下險些打滑,瞥過頭儘量不看她:“殿下去做什麼了,胳膊紅成這樣。”
周天有氣無力的道:“打鐵啊,累死我了,我告訴你——”周天直接轉身要跟蘇義顯擺一下她的新成果。
蘇義瞬間把她按回去:“就這麼說,屬下聽的見。”
“本宮往中間加了道彈簧,手柄處有機關,可瞬間延長一倍刀身的長度,增加制敵的機率。”
“那也不用殿下您親自打鐵。”胳膊都腫了。
“他們打的不對。”
按蘇義以往的習慣他會趁機追問下去,但今晚他沒有多說:“殿下,天氣涼了讓陸公公再加些碳火,小心著涼。”
“嗯……”
最後是蘇義抱著睡著的周天回的寢床,偌大的鑲金龍紋紅木,透著隱隱的威儀,在不容褻瀆的皇權和睿智的儲君面前,蘇義只是陪著她躺在床上,黃色銀龍紋被褥蓋在她身上顯得柔美安恬。
蘇義往她身邊靠靠,周天順勢躺在他懷裡,蘇義看著她,撩開劃過耳畔的髮絲,或許只有這一刻她才能讓人聯想起她的性別。
八年了……蘇義伸出手把她攬進懷裡,日子就這麼過吧……
清晨的霧氣還沒有散盡,一輛標有太子殿字樣的馬車駛入了皇宮,孫清沐從馬車裡出來,小池子已經在一旁候著:“公子,您總算回來了,奴才還怕你趕不上早朝。”
“有些事耽擱了,朝服準備好了嗎?”孫清沐邊說邊向裡面走去。
蘇院正好有一隊人帶著蘇義的用品向太子殿走去。
孫清沐見狀看向池公公。
池公公垂了一下頭又急忙抬起來,繼而謹慎的道:“殿下昨晚召蘇公子侍寢。”現在看來恐怕是要從太子殿直接去上朝。
孫清沐腳下絆了一下,臉色無恙的向前走去:“快些,快趕不上了。”
“是,公子。”
周天換好朝服,嘴裡的早膳還沒有消化乾淨,便抬著胳膊輪了兩圈:“恩,舒服多了,蘇義呢?早上起來就沒看到他。”
陸公公扶著太子坐下,細心的為主子穿上朝靴,笑著道:“蘇公子早走了,早膳的樣式還是蘇公子吩咐御膳房準備的,銀子不多確是很爽口,聽說是蘇公子一路回來時品嚐了各地的早飯,特意讓殿下嚐嚐鮮的校花的貼身特種兵。”
周天點點頭:“是挺好吃,有心了,本宮記得上個月有套馬鞍入庫?”
“殿下好記性。”
“賞給他了。”她也用不著。
陸公公笑的褶子都出來了:“是。”
“你幹嘛那表情。走,上朝。”周天說著向集英殿走去,只是突然周天停下腳步,猛然向御花園的方向看去。
果然,片刻的功夫一個讓她生厭的人影出現在她面前:“鷹風流在不在!”
“我是他媽啊!”周天揮手製止住預上前的侍衛:“駱曦冥你很閒是不是,還是我走後你發現你十分想念我,非要找個理由來瞅瞅我,來呀,來呀,你隨便看。”
駱曦冥都不想搭理她,一個月沒見還是那樣討人厭,枉費鷹風流為她茶飯不思,他看她倒是過的好好的:“你沒見到鷹風流?”駱曦冥說話不溫不火的。
“我說你問人問題能不能和善點,你——”
“少廢話,你不想換個更不好得罪的人說話,就告訴我鷹風流有沒有找過你。”
周天真想告訴他,這裡是她的地盤,姿態放端正點,但想想從她見到駱曦冥到現在,他一直是一副死人臉的表情:“不知道,反正我沒見。”
駱曦冥隱隱皺眉,莫非他早到一步?還是風流出了什麼意外?雖然入焰國時他打傷了他,但焰國應該沒有他們的仇家:“如果有鷹風流的訊息,通知我。”說完驟然消失了。
周天想叫住他的聲音發出了一半又縮回了嗓子裡,靠!怎麼通知你!“神經病。”
突然駱曦冥又回來了:“讓你的人到雪齋通知我。”說完剛想轉身突然回身道:“你剛才罵誰?”
周天指指他頓時又指指陸公公再指指身後的賀惆賀悵:“嘿嘿,我也不知道。”
“你最好別知道。”說完再次消失。
“靠!怕你呀!”周天這句是對著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