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以後誰再質疑皇后失德就是質疑朕無能!”
眾臣頓時惶恐:“皇上息怒!”
宋巖尰急忙低頭,直言愧不敢當,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賭的也是這一把,如果女兒不能把握住這次機會只能說天不待她:“微臣斗膽請皇上再給皇后一年時間,如果一年後皇后再無出,皇后便是有失母德,微臣會第一個懇請皇上納妃!”他都說著份上了,倒要看看誰還敢再提納妃。
宋巖尰環視一圈,深知這是女兒的唯一機會,就如孫清沐所說,如果皇后再無出後宮添了尊貴的女人保不準她們攜太子以令諸侯。
眾文臣垂著頭,無人敢接丞相的話,就算心裡有所怨言也無人敢說。
周天冷笑一聲,更多的是對丞相話的無可奈何,誰規定女人結婚後一定要生孩子,生不出孩子還要下臺忍受男人跟別人生,那男人如果不是大款是不是就該剖腹自殺:“行了!皇后深得朕心,以後這種話休得再說!納妃之事以後再議!退朝!”
周天率先甩袖離開。
陸公公浮塵一掃,威嚴不失敬重的高聲唱起——退朝!——
蘇義一步衝到他爹身邊,拎上他爹就走:什麼意思!當年是誰苦口婆心讓自己進宮?是誰說一直當他的後盾?現在好了,見到利益扔下他想扶持女兒生外孫了!過河拆橋是不是!幸虧皇上不是男人,否則他們豈不是全玩完!
蘇永忠痛苦的拍著兒子:“輕點,輕點,這麼多人看著,你給爹留點面子。”
“面子!?”你給我的女人找女人還給面子!蘇義把老子拉到無人處,扔到牆上:“你想把誰嫁給皇上!”
孫清沐不等眾人圍堵,避開臣群早早的離開,他今天要見皇上,把事情說開。
尹惑等人困難的站起身,人老了跪的時間長身體難免僵硬。
幾人剛想聚在一起再商議些什麼,突然見宋丞相躍過他們直接離開,尹惑等恍然大悟想追上去解釋卻又突然止了腳步。
這件事他們沒有與丞相商議,還在朝堂上公然議論皇后,丞相不高興也在情理之中,到底是他們魯莽,開罪了宋丞相,如今提案又被駁回得不償失啊。
孫康德在身邊人的攙扶下起身,若有所思的看著兒子離開的方向,對於兒子有意推遲選秀的行為變得憂心忡忡,清沐是什麼意思?
歐陽逆羽突然叫住蘇水渠,他也說不上為什麼,總覺的兩人應該同病相憐一些,都莫名其妙的被傳與皇上有什麼:“不知你放不方便,我想跟你討教一下皇上在河繼縣有說過什麼。”
蘇水渠恭手懷裡,如今面對昔日不敢想象的人,現在以淡然許多,不管皇上曾經有沒有非常喜歡這個人,他沒有讓皇上為他展顏是事實,但歐陽逆羽找他想來是想探聽皇上在河繼時對國之軍隊的看法:“歐陽將軍不妨去見黑將軍。”
“有勞蘇大人引薦。”
蘇水渠苦笑,自己到底是嫩了,原來他等的是這句話:“歐陽將軍客氣,下官自當竭力。”
“多謝。”
……
周天還沒走進上書房,眾臣的朝後拜帖已經送達陸公公手裡,周天看眼孫清沐名字奇怪道:“他有什麼事?”他很少朝後拜見,除了自己有限的幾次傳召幾乎從未主動來過,
陸永明怎麼可能知道,但還是討好的對著主子笑,友善的揣測道:“可能是想皇上了也不一定?”
“沒正經。”
陸公公撅著嘴冤屈的道:“皇上冤枉奴才,皇上是要選秀的人了,孫公子等不及要粘著皇上怎麼就不可能了,何況。”陸公公掩嘴一笑:“皇上很久沒私下見他了,清沐公子思念皇上心切呢,嘿嘿。”
“少來,除了你會想朕想的睡不著誰也不會那麼無聊。”
陸公公趕緊道:“哪能,奴才能想皇上是奴才的福分,可惜奴才想皇上也不頂事兒啊,清沐公子一表人才皇上又俊美無雙,才是郎才郎貌的一對,何況皇上睿智人俊,哪能不讓世間的男兒惦記,孫公子想皇上那是他八輩子修來的運氣。”
周天聞言詭異的衝陸公公笑著:“你真好意思說,不怕孫康德氣死。”
陸公公覺的理所當然,他又沒說錯什麼,某些人要想死也不關他的事:“皇上,是不是先傳孫大人進來?”
“你都說了,我能不許嗎?”孫清沐才不會像他一樣無聊。
“皇上英明!”陸公公開啟上書房的門,彎腰退下去請孫清沐,算他懂事,知道先見皇上!站著後宮不拉屎,他就要好好教教他們什麼是男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