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證明周天還是他的。
子車世的手主動去解周天的衣服。周天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但再推他似乎不仁道,立即‘含羞’的握住子車世的手,粉面含春的又深情款款的望著他:“別鬧,在外面呢。”
子車世聞言停在周天耳邊喘息,周天這樣的拒絕顯然是他能接受的。
子車世流戀的摩擦著周天的耳鬢,親吻著她的臉頰,緩和著身體的不適:“晚上別回去了。”
周天絲毫不敢動:“呵呵,行。”先穩住再說吧:“對了,我聽說漠國要召駙馬,你怎麼沒有跟我說。”
子車世聞言起身。
周天不動聲色的坐正:“是不是?”
子車世皺眉:“誰告訴你的。”他已經壓下了這個訊息,他幾乎都能想到周天一定想要這次機會,但即便是女人,他也不想讓周天再娶親,更何況還是漠國千葉公主那種自以為是的女人。
周天立即質問:“就是你知道,你卻沒有說!”
“我只是覺的她不適合你……”子車世事從情動中走出,應付周天的責難,更不想讓周天對他心生隔閡:“千葉公主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攪的漠國雞犬不寧,你以為她是其他國度的君主能駕馭的女人,我敢說誰把她娶回去絕對亡國。”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漠國皇帝給了很多嫁妝,甚至還有技術?”
總之子車世就不喜歡那女的:“你先看看你有沒有命享受,多少人是看重那些東西去的,漠國傻嗎,無緣無故給那麼多東西,自然是他們的公主刁蠻任性到不得不如此才出此下策,你清醒一下!她可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女人!”
周天只看重漠國皇帝岳父的身份:“吃飯。”子車世巴不得她趕緊吃,別再弄個女人給自己添堵!
……
周天下午接見了漠國的吉兆,周天不吝嗇的陪他視察盛都周邊的農業水利,關於傳動曲柄和槓桿、雙滑輪技術,周天與他交流著自己的心得。
滕修、子車頁雪、蘇水渠、倨傲、子車世紛紛作陪。看著與吉兆侃侃而談的太子,子車世欣慰的隨侍在側,看著她手中畫出的一幅幅圖稿,望著她站在農田間談笑風生的光芒,心裡為她的努力自豪。
蘇水渠默默的跟著,他自始至終沒看周天一眼,農業不是他的強項,讓他隨侍,也不過是太子照顧他的所學看看吉兆的話對他在水利上有無啟發。
蘇水渠感激周天的用心,他盡心盡力的聽著,也不禁佩服漠國這位首屈一指的水利大師。
周天與吉兆暢聊著羅馬帝國當年覆蓋全國四通八達的水利工程,順便稱讚著漠國與之能媲美的水利交通。
吉兆驚訝與焰宙天的見聞和博學,慢慢的降低了對焰國的藐視和傲慢,不禁開始跟周天探討取水開渠道的艱難和工程的複雜。
周天也不藏私,講述著自己知道的更先進開渠方案,當年讓沙漠變成沃土的早起西歐大帝國,保留了世界上最完善的水利機械圖,也留下了至今都在使用的各項機械運作原理。
兩人認真的交流著,漸漸的便忽略了身後的人們。
滕修早已見識過焰宙天對機械和數字天生的敏感,但沒料到她竟還有完整的運作體系,看起來並不需要什麼大能坐鎮,她自己就能繪出腦海裡磅礴的全國水利紐帶。
滕修下意識的尋找蘇水渠。蘇水渠走在隊伍的最後面,正撥弄著田間的一株水生植物。
滕修嘆口氣,感嘆他竟能把周天拱手讓人,但想想蘇水渠無爭的性子,這也學是不錯的選擇,畢竟滕修不認為蘇水渠能駕馭焰宙天。
子車頁雪無聊的踢著土塊,牽著他華美的木獸,望著飄綠的美景,本該是心情美好、無限春光的好日子,卻煩死了跟子車世在一起,看著子車世跟在周天身邊更來氣:“跟屁蟲。”
子車頁雪摸著木獸新添的翅膀,突然心思一動,子車世已經很久沒回寄夏,想必莊主和莊主夫人很想他……
子車頁雪陰測測的一笑,仿若抓住了子車世的小辮子,計劃悄然在他心中成型。
滕修本想找子車頁雪詢問些問題,見子車頁雪突然笑的詭異,硬生生止住了上前的腳步,唯恐脾氣古怪的子車頁雪在想什麼血腥的事。
周天一直跟吉兆聊到很晚,中途也無意中提起漠國很多風土人情,待雙方散場時,吉兆依照焰國禮節給周天行臣子之禮。子車世親自送吉兆回去。
周天轉身時不經意的看向站在田間的蘇水渠。蘇水渠立於餘暉中,含笑的看著一隻青蛙從他腳邊跳開,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