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後他好告訴太子,血洗了這些該死的國家!
蘇義想到一路受的氣,一腳踢翻了距離他最近的木椅,結果引得不遠處的床還在隱隱晃動,蘇義要死的看著進門後一目瞭然的‘住所’,險些沒氣的內傷,不禁喊了句:“孫清沐,你滾哪裡去了!”
顧公公聞言,放下收拾的東西道:“主子,奴才覺的施公子肯定知道,孫大人不見的時候他就跟在孫大人身邊。”
蘇義當然知道施弒天知道,可想從他嘴裡套話比讓漠國現在被水淹了還不現實!這些人拽什麼拽,如果太子來了,把他們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漠國的最高接待是給有身份的人,從蘇義他們住進來,驛站先後有過兩次大舉動,迎接人員和居住的規格,都不是別國可比,蘇義等人無緣窺視。
蘇義本以為焰國是最慘的。
待傍晚時,蘇義竟然發現月國也來了,而他們竟然住在自己的隔壁,冤家路窄。
月國老面孔高銘文也不禁嘀咕一句:陰魂不散!不過好在,自己國居住的格調比焰國好的多,否則還不被這些爛太子的男人毆死!
如果孫清沐在恐怕會從月國居住的地方推斷出這次迎娶千葉公主的重重阻礙,但因為是蘇義,他根本不會去想‘月國在眾國間也不過如此的待遇背後意外著什麼’,他只在乎,月國也有被這樣擺弄的一天。
月國房間內,高銘文看眼西平王:“想不到他們也來了,不過是一次意外,他們真以為自己有能力迎娶千葉公主!笑話。”
越見深沉的西平王聞言,平靜的面容頓時有些微動:“他也來了?”
高銘文瞬間理解了‘他’是誰,不禁帶著幾分怨恨和不甘還有些後怕:“這到沒看見,下官想他那種處處結怨的人,應該不會輕易脫離他的老巢。”
西平王臉色微沉,這次“春獵”他們竟然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竟然遇到這群人!”
晦氣。
……
寒風吹過,夜幕的第一縷光輝悄然灑下,繁榮的水都上空漸漸凝聚了一層薄薄的水汽,為入夜後的小雨養精蓄銳,天空因為這層阻隔,陰的很快,大道上少了擺夜攤的小販,但各大客棧商鋪燃起了燈火,依然高朋滿座。顯然這點即將到來的小雨擋不住繁榮水都的夜生活。
位於水都中心的一家佔地面積廣袤的華貴府邸客棧內。
玉質男子枕在一把劍上,明朗的五官帶著菱角未莫的鋒利,一別白天的溫和,他可此明顯心情不佳,修長的手指捻磨著薄薄的一張紙。
麥色的男子匆忙趕來,大大的鼻子鑲在娃娃臉上特別滑稽,但整體又給人說不出的莊嚴:“哥,真的是他們?”
“方圓百里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錦衣殺這些年發展迅速,每代都會養一位弒殺的家主,跟那個人很像。”
很像,也許在別人哪裡構不成什麼,但在他們看來已經可以定罪,至於是否錯殺關係不大,大不了下次再殺對的。
“哥,我立即派人把錦衣殺在漠國地盤廢了!”鷹風在直接轉身。
“帶上風流,讓他好好長長記性。”多美的夜色,黑如那人冰冷的眼睛,哎,估計他也快來了,那個男人,不玩膩一個地方絕對不會啟程,如果讓他知道風流被打成這樣,還不把他樂死!該死的男人!
雨水終於落下,避開玉質男子周圍百米,無聲的沒入水塘房梁,一幕細雨迎夏悄然開啟……
漠國驛站內,施弒天剛睡下,被拍打房門的聲音吵醒:“什麼事?”
重傷的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施弒天臉色立即大變,瞬間消失在夜色內,突然又想起什麼重要的事,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交給跟隨的死士:“帶著這個去榮升客棧,告訴他出事了、讓他務必趕到。”說完加快腳步,心裡首次有些慌亂。帶著紅玉?焰宙天那死人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周天迷迷糊糊的醒來,孫清沐皺著眉幫還不甚清醒的她穿著衣服,看眼站在一旁報信的子車兄弟和陸公公,詢問道:“真有那麼急,她剛睡下,要不再等等。”
小童瞪了孫清沐一眼,見自己主子見此情形還能頂住,不禁有些嘆息。
子車頁雪聞言,見周天確實不精神,有些心軟:“就是,就是,睡半個時辰又不會死多少人,讓她再睡會睡會。”
子車世冷冷的道:“你知道什麼!”說著把外套拿來扔周天身上:“無端殃及錦衣殺對周天有什麼好處!況且施弒天對她在焰國的生意一直有幫忙,這條線如果斷在這裡,損失最重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