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東西一眼,不溫不火的道:“什麼事不能回去說,往戶部跑,不怕有人生是非?”
蘇義坐到一旁小聲的道:“那個,謝謝你,還是你靠得住!兄弟,夠義氣!”
孫清沐不希望有人跟他談這個問題,他恨不得沒有坐過有違本心的事,更不想深究其中的意思,於是口氣更冷道:“說完了?可以走了。”
蘇義訕訕一笑,他相信孫清沐裝的再清高還不是要和他一樣會為了利益有所行動,這次他們各取所需,孫清沐幫他留下,而他幫孫清沐穩固在朝中的地位,何必不承認,不過,這些道貌岸然的‘君子’最討厭的是揭他們老底。
蘇義好心的想,看在孫清沐剛幫了他的份上,他暫且不計較:“我找你是來跟你商量個事,回宮說不方便。”蘇義湊近孫清沐,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我有辦法把子車世轟走。”
孫清沐目光頓冷。
蘇義聳聳肩,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目的,來而不往非禮也,子車世那麼對他,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有沒有興趣?”
“你鬧夠了沒有!子車世目前為太子興建農業農曆,戶部很多支出也是寄夏山莊在供音量,你這時候把子車世支走,你不怕太子跟你沒完!行了,我就當沒聽到你說什麼,推舉趙寒跟你沒有關係,我希望我們之間以後不要再談論這些問題!”
蘇義不解孫清沐氣什麼:“可我們就老老實實的被他欺負?”
孫清沐正色道:“我不明白他欺負了你什麼,太子給的位置肯定是好去處,你不喜歡不帶表別人不喜歡,所以你無需認為我是幫你,我只是想給趙寒找點事做。”
虛偽!“好,就算這樣,你認為一個睡到我們頭上的男人,你能容忍!”
“對不起,我很忙。”
蘇義突然期近孫清沐嚴厲的道:“只要你我聯手,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幹掉子車世,我就不相信了,我們跟在太子身邊這麼多年,會鬥不過那個只是跟了太子幾天的人!”
孫清沐看蘇義一眼,他很想提醒蘇義一下,他所說的那個只跟了幾天的人身後有著龐大的勢力,他就於太子而言,一定不止是一個男人而已,更多的利益一定摻雜在裡面。
蘇義看到了孫清沐眼裡的不苟同,他循序姍誘的道:“你想想,我都沒有招惹他,他就這樣想把我擠走,如果他知道這次是你壞了他的好事,他會放過你,所以,我們應該聯起手一致對外。”
孫清沐不涼不熱的看著他:“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來人,送客!”
蘇義瞥眼食古不化的孫清沐,甩袖走了!
……
蘇義到戶部衙門連續找了多次孫清沐,若是其他人,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可身在太子的後宮,又位高權重的兩人私下見面,總會有好事者報與該知道的人知道,以表達自己的忠心。
周天無語的看著手裡第三份彈劾孫清沐結黨營私的摺子,不知該說他們兄弟感情好,還是他們在密謀自己的江山,上次彈劾孫清沐外出不檢點與女子有染的事還沒壓下去,如今又來個這個,看來孫清沐敵人不少嗎。
陸公公好笑的為太子研著墨,也因為這些摺子覺的苦笑:“殿下,奴才看,他們就是太無聊,您也無需動怒,雖然這些人用心有待考究,可對太子總是有用的。”
周天懂陸公公的意思:“我也就是覺的他們好笑。”
過了一會,周天突然問:“蘇水渠那裡怎麼樣,你去的時候他可有問起本宮?”
陸公公頓時垂下頭,表情有些僵硬。
周天見狀,不禁嘆口氣:“不怪他,他那人本就敏感,我又很久沒過去,想必他認為我把他忘了。”
陸公公恩眼,小心的斟酌著太子的表情,謹慎的問:“太子既然不放心,怎麼不會看看他。說開了,不就沒事了。”畢竟是前些天還慌張的對自己表達小喜悅的太子,這幾天似乎對人家是冷淡了些,即便是女子也會亂想了,何況還是個男人。
周天不會去,她現在跟子車世這樣,去了能跟蘇水渠說什麼,她既然選擇了忽視他,也會承擔水渠慢慢淡忘對她動容過的心,有些事,要求兩全就是貪心:“子車呢,怎麼今天沒見他過來。”
陸公公見太子不願多談,便不再繼續,只是心裡惱恨死了子車世,怨他沒事給太子添亂,惹他心疼著的太子不高興:“奴才不知。”
——太子妃到——
周天急忙起身迎上,接過心眠攙扶宋依瑟的手,親自引她在位置上坐好:“怎麼過來了,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