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眼底多了抹笑意,看向天武的目光別有深意:“堪不堪用上了戰場才知道,朕既然敢給你,自然是可用,焰國與天威必將世代友好,若焰國出兵豈不是對盟國不敬,月國雖已經無主,玉帶也任其記在我焰國名下,但如今月國還是月國,若能借你我合作又不累及子孫的好處何樂而不為。”說著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天武揣測著焰宙天的笑臉,隱約明白了焰宙天暗處的意思,他是想借月國名義出兵干涉天威內政,保全焰國中立的美名?
天武此時別無選擇,只能信他,他必須回去沒能震住焰國是他失算,只能賭一把:“希望焰帝說到做到。”
周天自通道:“自不會另你失望。”冬季招收的軍隊也該出去走走,免得放在家裡訓練不出水平!“五天後,城郊外領人,恭祝武莊皇子一切順利。”
天武深深的看他一眼,直覺自己不會信錯人:“多謝皇上,告辭。”
……
天色剛黑,裊裊炊煙從萬家燈火中升起,最後一撥叫賣的人散攤主已經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街道上的飯館酒樓此刻開始聚集客人,行一天中第三次熱鬧時間。
今晚戶部衙門沒有人職夜,正常的散工時間內,人們都走完了,孫清沐也沒有逗留,帶著沒有處理完的公文已經回宮。
小池子見主子回來,急忙迎上,幫著主子接書換衣,見公子依然如走時一般眼角帶笑,也跟著高興:“晚膳已經準備好了,公子先用膳再處理公務不遲。”
孫清沐含笑頷首,心裡還在為昨晚皇上不經意流露的可能欣喜,屬於他和她的孩子,想想都會覺的有盼頭,不知她懷上了沒有?孫清沐想著,又有些走神,恨不得去看看她現在好不好:“皇上來過沒有?”孫清沐熱切的看著池公公,心底也不知期盼著什麼。
小池子聞言愧疚的垂下頭:“回公子沒有。”又急忙道:“公子,您別多想,皇上那裡還沒傳出今晚誰侍寢,或許……或許一會皇上就會來咱們這裡。”
孫清沐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他今日特意早些回來,也是私心的想問問她好不好、有沒有不舒服。
未央宮內。
蘇義惱怒的首次沒有問及皇上的去處,捏著手裡新得到的回報,心裡怒火沸騰!
段敬宸坐在蘇義下手,皺著眉十分不悅,他剛回宮便被顧公公攔住來了這裡,想不到蘇伯父竟如此失察,竟然想把蘇哥最在意的人放進宮,他怎麼可能不氣!
蘇義絕不會讓老六入宮,對付敢跟他搶皇上的外人他能六親不認,但老六不行,老六是他親弟弟,有大好前程,如今更是母親名下唯一的兒子,怎麼能讓其入宮,更不能容忍親弟弟與他搶女人!
辛一忍站在一旁,低著頭慣常低調的不說話,男侍中他被封為三品昭儀,不及段敬宸二品嬪,其實他說不說話與封位高低也沒有關係,以前他也不發言,尤其這次還是蘇義的私事。
段敬宸開口了:“你想怎麼做?”說到這裡段敬宸都要佩服蘇永忠的私心了,竟然要把正出的兩位嫡子都送入宮,不怕祖宗氣死,想到段良案的態度,段敬宸真覺的人跟人差距甚大。
蘇義死死的捏著椅手,恨得咬牙切齒:“我絕不讓他如願,你現在去打聽哪家有適齡的閨閣姑娘,我明日就去向皇上請旨讓他婚配!”
辛一忍聽到這裡,怯怯的看兩位哥哥一眼,大著膽子開口:“我……我聽說辛尚書家的大小姐是目前盛都人人爭娶的好妻子,父親是戶部尚書。”掌握舉國財富:“人品、才學均上佳,懂琴善……”
“閉嘴!”段敬宸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我說你有點廉恥心行不行!自己的姐姐也誇的臉不紅氣不喘,你羞愧嗎!不是蘇哥不考慮你姐姐,你爹那老匹夫如果聽說蘇家去求親還不氣死,你想讓你善良的爹被氣死。”
說到善良兩字,段敬宸咬音很諷刺,他弄不懂辛一忍怎麼如此簡單的原諒了這麼多年來對他不聞不問的老不死,其做人之失敗有損未央宮的臉面。
辛一忍沒想到段敬宸說的這麼直白,紅著小臉垂下頭,不好意思的看著地面,他想著若是蘇哥的弟弟求娶了姐姐,爹也不會再在背後說蘇哥壞話讓他離蘇哥遠點。
想到這裡辛一忍不禁有些落寞,不是他要違逆爹,而是蘇義再不好也沒逼自己跟他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反而護著他不死的時候居多,他不想忘恩負義。
段敬宸吼完看辛一忍一眼,見他表情沉重的站在一邊,不禁放緩聲音安撫:“我沒有說你的意思,你姐挺好沒人說不好,可你也得想想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