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真是漂亮。”
宋依瑟被她鬧得臉紅:“皇上又逗妾身,皇上才是真的漂亮。”說著用勺裡的湯堵了皇上欲開口的嘴!
……
盛都的大道上駛入一輛破舊的馬車,說是馬車都是給這馬長面子,明明是一頭驢。
車軲轆上破損嚴重,車身更是七零八落,上面的車棚彷彿是稻草堆砌的,雜亂不堪,還散發著刺鼻的怪味,彷彿是哪戶坐不起馬車的人家,弄了個馬車充數,殊不知還不如走路更有排場!
趕車的人好像不知道自己駕馭的‘車’多特別,他用小卻厚實帶繭的手,穩穩抓著套繩,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前方,偶然碰到小販不閃避,凌厲如刀的目光瞬間看過去,路面頃刻間暢通無阻。
趕車的是位侏儒,矮小的身材,凌厲的目光,略帶滄桑的年紀,目光中帶著少有的血腥和冷淡,他把馬車停在一處高門外的小院外,跳下車,掀開油布做成的簾子,恭敬的請裡面的主子下車。
車簾掀起,一襲繡著蒼天白鶴隱紋的紫袍出現在烈日之下,陽光打在隱繡上,似有千隻仙鶴振翅,接著一張鳳凰般雅緻精貴的面容出現在破車前,瞬間讓天上的日頭黯然失色。
小院的門快速開啟,牧非菸頭上帶著紗布親自迎出來,語氣充滿驚喜:“天竹!你怎麼親自來了,幾年不見你又長高了,但你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穿這麼娘氣的衣服,哈哈!”
施天竹冷哼一聲:“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本少爺才不出關!”出口的話破壞了衣服給人的神秘,顯得傲慢、孩子氣。
施天竹邊往內走,邊對著牧非煙的頭哼冷氣,俊臉上都是惱怒:“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