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們,眾人則面面相覷。
“我們之前是請過裝修公司,但……那已經是一週前的事情了。和這個案子無關吧?”一位部門經理遲疑著說。
然而淺草小姐卻忍不住“呀”地叫了一聲。
目光齊刷刷轉過去,而她則是匆匆捂住了嘴,驚訝地看向她的同事——二十六歲的田中先生。
“我記得你之前的工作好像就在——”
“你不要汙衊我!”田中立刻急了,連忙向警察們擺手,“警官先生,千萬不要聽這個女人胡說八道,她一直嫉妒我的業績更好,更受新井先生的喜愛……”
“咳,”目暮警部輕咳一聲,打斷他的自辯,淡淡地說,“你不用緊張,警方辦案,講究的是完整的邏輯鏈,以及充分的證據,不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
他說著看向新子,用眼神示意她拿出證據。
“證據不在我手裡,但是——”新子不急不慢地說下去。
當時,大家第一時間將目標放在天台,以為兇手會從天台逃脫,限制了大廈內部的進出。
她向現場刑偵組確認過可,事發後每一個進入大廈的人都有嚴格的記錄。
也就是說,兇手還沒來得及處理他的辦案工具,最有可能是被收拾打包藏在某一層樓的工具間,和其他清潔工具混在一起。
她清了清嗓子:
“我知道有一種常見的防滑皮手套,兇手不希望在屍體和工具上留下指紋,但可能會忽略,手套內側完全可以提取到清晰的指紋印……”
目暮給了警員們一個眼神,他們分頭行動。
但田中此時早已臉色慘白,額頭都是冷汗,連站都站不穩了。淺草等人的眼神逐漸從驚訝轉向懷疑。
不等最終的審判結果,他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握緊拳,絕望地喊了出來:“不,不能怪我,是那個惡魔逼我的!”
人們沉默著,看田中聲淚俱下,逐條訴說著死者的罪行——新井如何利用職權挪用公款,吃回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