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離開床沿的意思,只是伸手幫楚紜拉上被子。
“西驪對於和親的王后變成這樣,感到內疚,所以願意另派她人代替。”納蘭齊雷和燕河對朱邪子揚恭敬的行了禮。
接著,納蘭齊雷肅穆的開了口。“只是,我得要以兄長的身份,為楚紜說幾句話。楚紜不可能再阻礙你了,朱邪王,讓我帶她回去。你毀她、毀的不夠徹底嗎?西驪已經丟了右翼提督,你該稱心如意了吧!別再綁著她,好嗎?”
一瞬間,朱邪子揚臉上滿是寒霜。
“若說楚紜有任何過錯,全是我這個哥哥害她的,請你放了她吧?或是,你憎恨楚紜欺騙你,不親眼見到她悽慘落魄的死去,你不甘心?”
“不是這樣!我只是——”楚紜一樣美麗,但卻失去了生氣。他要的,真是這樣嗎?他咬牙說道:“不,我不讓她離開!我——”
朱邪子揚雖然早已領悟,愛,不光是佔有而已,但是,他卻不願放手。
他無法忍受失去楚紜!
“奚斯外公已經向王上告老辭官、卸下了左衛護軍一職,聽說東方有精湛的醫術他想帶著楚紜一起往東走。”
“長途跋涉,楚紜的身子承受不了!”
“楚紜承受不了的,是你!”納蘭齊雷的話,字字句句刺進朱邪子揚心坎裡。“她是為誰才變成這個樣子!只要能離開你,她的病還怕不好嗎?”
朱邪子揚呆立當場。許久,他握緊了拳頭,捶向樑柱。
楚紜因他失了心……這樣,他和失去她又有何異?即使痛心,他仍希望楚紜能恢復原來的模樣,就算是在他無法觸及的地方……
“……帶她走吧!”
“你說話算數嗎?”納蘭齊雷走向床邊。“楚紜這次,不可能再回來了。”
見到楚紜沒避開納蘭齊雷的攙扶,朱邪子揚還能怎麼說?
他轉過頭,咬牙道:“你們走!”
楚紜才走沒有數步,朱邪子揚卻疾風般衝上前,自身後緊緊摟住楚紜。
楚紜雖顯得有些驚慌,這次,卻沒躲開。
納蘭齊雷原想拉開朱邪子揚,但是,聽到他開口,齊雷停下了動作。
“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