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雪雁卻道:“陳延壽若是知道他的兒子已經死了,肯定要對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還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耍貧嘴了好不好?只要這件事辦好了,我就……認可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應嫁給我了?”
苗雪雁急道:“你又來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已經是另一個男人的未婚妻了,並且我們近期就要舉行婚禮……”
六郎見她神情不悅,不敢再追問何故,改口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刺殺陳延壽呢?”
苗雪雁道:“陳志浩強搶了我表妹的嫂子,姦汙後又賣到了妓院,結果因為不堪受辱,撞牆自殺,本來我身上有重要事情,不想現在幫主表妹報仇,卻經不住表妹再三懇求,就答應她了。我本以為陳家父子只是一般狗官,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劍道高手,我十年苦修的天山劍法,居然敵不過他,若不是被你相救,就要耽誤大事了。”
六郎隱隱聽出她背後還有更多的隱情,只是不願意說給自己聽,這時,苗雪雁整好了衣服,就欲離開,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的話,也要幫我解開|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冰冰的說道:“我說過,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我拍你跟蹤我,所以你自己好自為之吧!|穴道會在一個時辰之後自動解開。”
六郎見她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土地廟的門口,暮然回首,清澈的眸子朝六郎望過來,目光中也夾雜了一分柔情,六郎連忙又問道:“唉!你的表妹叫什麼啊?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說不定到時候她也不信我。”
苗雪雁回答道:“張綠華!你記著好好照顧她啊!”
說完一閃身,消失在問口。
六郎只感覺一陣空蕩蕩,不由得嘆了口氣,可是又回味起剛才與苗雪雁那激|情的一剎那,真是美不勝收,這是自己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射出,聞聞自己身上,餘香尚在,六郎搖頭苦笑,只有靜靜等著|穴道自行解開。
刺客大鬧將軍府,陳延壽大發雷霆,因為還沒有兒子和欽差大人的下落,只好暫時先將張綠華收監,白雲妃和白雪妃與孟良焦贊密談後,趕來的時候,六郎已經追出去了。一開始二女還不曾替六郎擔心,但是後來聽說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劍,十分的厲害,開始後怕起來。等了大半夜,都不見六郎回來,姐妹二人哪裡安心入睡,在房間裡坐臥難安,見外邊雨停了,正要到城外找一找,六郎卻神秘兮兮的推門進來。六郎回來已經有一些時間了,他先去見了陳延壽,對陳延壽說,自己輕工不濟,追了半截追丟了刺客,因為遇到降雨,所以回來的遲了,陳延壽並沒有往心裡去。於是六郎告辭,這才過來看自己的兩位嬌妻。
白雪妃連忙迎上去,幫助六郎脫下雨水淋溼的衣服,驚訝道:“六郎,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為戰鬥十分激烈,袖子讓敵人打掉了!”
白雲妃遞上毛巾,給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麼人?”
六郎道:“身份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與陳延壽勢不兩立,現在已經被我解決了,兩位老婆,讓你們為我擔心了吧?”
六郎說著,就把白雲妃拉到懷裡親了一口。白雲妃道:“六郎,都把我們急壞了,要不是剛才雨下得大,我們就出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們的事情,都做妥了。”
六郎抱著白雲妃來到床上,問:“孟良焦贊怎麼說?”
白雪妃臉一紅,道:“他們倆……他們倆……”
六郎急道:“你快些說啊,他們同意沒有?”
白雪妃小聲說道:“他們倒是還一直掛念著我們姐妹,見到我們來非常高興。”
六郎越發著急道:“你怎麼回事?說話吞吞吐吐的。”
白雲妃接過話來道:“還是我說吧,六郎你可不要生氣啊!這孟良焦贊和你一樣,都是大色狼,他們倆早就對我們姐妹愛慕不已,還自己打如玉算盤,將我們姐妹一人一個分了做連襟呢。”
六郎大怒,道:“什麼東西,六爺的女人,他們也敢打主意?”
白雲妃溫順的撫摸著六郎的胸膛道:“不要生氣嘛!他哥倆不知道我們姐妹已經名花有主了,後來我與他倆說了咱們的事後,他哥倆才恍然大悟,並表示從今以後絕不再打我們姐妹的主意了。”
六郎順了口氣,道:“這還差不多,後來呢?”
白雲妃接著說:“可是他倆,他倆非要我為他們保媒,找兩個如花似玉的媳婦,要不然就不跟著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