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地披了件外衣,行動間仍可以看見他堅實的胸膛,他轉身走回床邊,坐在床沿上,就那般靜靜地望著阿芙,阿芙迎上他的目光,那慵懶妖冶的笑容,竟是那般的刺眼。
看著他那奸計得逞的笑容,阿芙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想起自己那瘋狂的一面,頓時感嘆她的定力真是越來越差了……
阿芙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全身上下那痠軟的肌肉,卻沒有一塊願意聽她的指揮,只能氣呼呼地望著那始作俑者。
李墨言看著阿芙那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卻反而笑得愈發開心,輕輕將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手指不老實地遊移在她的裸背上,引得阿芙又是一陣麻氧,連忙制住了他那作亂的大手,順帶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李墨言卻是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看著阿芙幽怨地說道:“你這小沒良心的,我知曉你今日回來,便放下手中所有的事,親自去城門外接你,你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哥哥好傷心啊~~~~~”
看著李墨言在那兒耍無賴,阿芙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知道是誰把我拾掇到那金國去的,若不是某人,我哪用這麼千辛萬苦地去那金國,每天在皇宮裡享福還來不可呢”
“那我不是也補償你了嗎,你看,我整個人都給你了,阿芙還想要什麼啊?”李墨言輕輕咬著阿芙的耳朵,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
終於知道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道哪種程度了,阿芙用盡全身的力氣,拽主李墨言的衣服,惡狠狠地說道:“不知道是誰上誰啊,你給我說清楚”
李墨言依舊是那般笑著,似是一點也沒有在意阿芙的火冒三丈,那眼神看得阿芙越發地心虛,好吧,她承認,她也是很舒服啦,可這也不能否認某人的禽獸行為啊。
阿芙扭過頭不去理他,李墨言又是將她攬進懷裡,有一下每一下地撫摸著她光滑黑亮的頭髮,好像是再給一個發脾氣的貓兒順毛一般。
阿芙的情緒慢慢鬆弛了下來,她確實很累了,累得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就這樣又差一點要睡著的時候,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頗有些緊張地抬起頭來問道:“差點忘了,你就這樣忽然把我拉來,‘阿芙’呢,她可還在車上呢”
“放心吧,龐統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了。”李墨言淡淡的回著,眼中似是閃過一絲其他的情緒。
阿芙聞言這才稍稍放下了心,又是淺笑著說道:“她怎麼說也算是你妹妹吧,怎麼就這麼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跟她,其實沒什麼關係吧。”李墨言的語氣依舊是混不在意的,不過阿芙早就習慣了他的冷情,對李府的人他都沒有甚感情莫不要說是這個才見過一面的“堂妹”了。
“真是一如既往沒感情的傢伙。”阿芙撇了撇嘴,輕聲埋怨了一句,雖然她的聲音已經很輕了,但還是讓那耳尖的李墨言聽到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其實我應該是要感謝她的,若不是她,我又怎麼可能遇到阿芙呢,若是錯過了你這麼好的一個妹妹,那可真是一大遺憾呢。”
“李墨言的字典裡也有‘遺憾’兩個字嗎?”阿芙抬起臉,盯著李墨言問道,語氣中頗有些調侃。
李墨言並沒有回答阿芙的問題,只是捧起她的臉,又是輕輕淺淺地吻了起來,不同與往常那火熱激動的吻,那樣的吻好似是捧著一件自己極喜愛的東西,慢慢的,仔仔細細地不斷地品嚐著,阿芙覺得自己的心跳又開始不聽使喚了,在胸膛裡那般的火熱激盪,她知道這不是件好事,可是……算了吧,就讓它,順其自然的好……
阿芙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清晨的陽光從窗縫中射進來,很有種溫暖的感覺,阿芙的身體依舊痠軟,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不知去了哪裡,不知為何,心裡忽然有那麼些空蕩蕩的感覺。
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房門便緩緩地被推開,阿芙抬起頭,進來的那個人卻是微微讓她有些驚詫,是她?“芙小姐,您醒來了嗎,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沐浴嗎?”
來人是李墨言唯一的一個侍妾梅娘,阿芙雖然只見過她一次,但對於她的印象還是挺深的,畢竟李墨言身邊的女人,本都不會是多簡單的人物。
阿芙趕了那麼多天路,都沒有好好洗過一次澡,昨天又與那李墨言進行了如此激烈的運動,身上的味道確實不那麼好聞,她都不知道那死狐狸是怎麼下的去口的,反正要是她是絕對不會有那慾望的。
阿芙點了點頭,便也就沒下床來,慵懶地倚在床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