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無奈地畫個句號。也許強扭的瓜不甜,結果,他竟與別的女人好上,捲走我的錢,迭得我真慘。因為那時我們沒登記,他和那個女人一走完事,可是我的麻煩就大了。在眾多的壓力下,我屈服了,我徹底地屈服了,做了別人的情人。而接下來的事,就不可收拾了,我還算是比較出眾些,所以很多人想跟我靠近,自然而然地,我就搭上這班骯髒的車。因為與名流打交道,我的生活圈子變得奢侈、浮華。只到一天,我的繼續父出現在我的面前,他不要我這樣錯下去,非要帶我走。我知道,如果跟他走,帶給他和母親的只有不幸,畢竟我們彼此的愛,已深徹入骨。所以我狠狠心,堅決地離開他,來到這個城市。本來我想能找點正經的工作,可是此時在我的眼中,那些下死力氣的活,根本不算什麼,而這樣的活,什麼也不用做,就把兩腿一孹,就有豐厚的收入。這是多麼美的事啊!可是我幹著還真不踏實,不甘心,因為我知道,我已經把自己毀了。”我悲切地說。
“不要這麼說,珏瓊,你還年青,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千萬不能這樣作踐自己。如果你不想再做這種事,以後跟著我做好嗎?跟著我打工,我按時付你工資。”許鋒試探著說。
“你談過戀愛,或是結過婚沒有?”我問許鋒說。
“我已有孩子,妻子不經常在身邊。”許鋒很坦誠地對我說。
我咯咯笑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