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老婆王氏和慧心正在家裡面縫縫補補,三人衝進來後,二話不說,裝到麻袋裡就把人套走了,可憐她們被綁走的時候,其他村民敢怒不敢言,甚至連看都不敢看,生怕惹禍上身。
繞過了所有人的眼線,孃兒兩被帶到了鐵圍牆,麻袋取下的時候,兩人嚇得魂飛魄散,抱頭痛哭。
甲老闆上前微笑著扶起了他們,說道:“田夫人不必驚慌,從今天開始,你們孃兒兩就在這鐵圍牆生活,吃穿全包,只要你們好好聽我的話,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孃兒兩哪敢不從,害怕的直點頭。
“帶下去,好吃好喝伺候,除了不能離開這裡,什麼要求都答應她們。”甲老闆說對傭人說道。
這是他自己的傭人,現在也分給了孃兒兩,傭人輕輕作揖,帶著慧心和田氏走出了甲老闆的辦公室,他們走出去後,甲老闆對著僱傭兵招了招手。
“老闆吩咐。”
“帶幾個人出鎮子,好好查一查石英爽帶著強盜去了哪裡,現後,別輕舉妄動,回來向我報告。”
“那個,老闆,你說他們會不會在路上被柴暮煬的人劫殺?”僱傭兵問道。
“哼,柴暮煬這個蠢貨,他的人把兩人圍在府中都殺不了,出去了還想殺?真是做夢,快去,他們近期肯定沒事!”
“是!”
英爽帶著我向著天水氏族的方向快飛奔,他心中著急,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見到天水和林地界限的那個木頭柱子,只要過了木頭柱子,就是天水的地盤,彩河鎮的人想進去就要好好掂量掂量。
後面的人越追越急,英爽的力氣也快要消耗殆盡,就在此時,一個高約五米的灰色柱子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珠子下面畫著一些很奇怪的圖騰,最上面雕刻著一個威風凜凜的狼頭,狼頭目露兇光,獸口張開,怒視前方,這就是眾所周知的狼柱,是天水氏族的獨特標誌,狼眼所看的地方代表著是邪獸林地的其他區域,狼頭所背對的地方,預示著已經進入天水的地盤。
一般情況人外人不敢亂闖,這個時候英爽是巴不得進去,揹著我兩步就衝到了狼柱的後面,這樣衝出去沒有幾米遠,就疲憊不堪的倒地,想要再爬起來,卻是沒有力氣了,他把我緊緊的拉在身前,看著後面的追兵。
衛兵和兩人近在咫尺,只要過了狼柱,就能擒下兩人,可是他們不敢,為的那名衛兵著急的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心虛的看了看四周,對著眾人說道:“我們回去向鎮長彙報,人進了天水氏族的地盤,鎮長會原諒我們的,哼,這個白痴,被天水的人逮到還不如被我們殺死。”
一群人悻悻的往回走,他們走遠後,英爽這才鬆了一口氣,體力再也支撐不下去,頭一歪暈倒了過去。
天水氏族族長虛守正在誦經唸佛,突然間睜開了眼睛,對著外面喝道:“來人!”
兩名異裝打扮的族人衝了進來。
“有人到我們的地盤了,去看看!”
虛守把地址說給了兩人,兩人領命後,拿著長矛就向我和英爽衝了過來,到了近前,看到我們兩個人暈倒在地,怎麼打也不起來,乾脆把我們抬了回去。
病榻之上,虛守看著我胸前的金魚墜,面有喜色,笑道:“可以啊,竟然能從魔狼的手上逃脫,不虧是古大人看中的,現在你到了這裡,我們的大計也可以實施了,他孃的善哉!咦,這個小子,不是石安的公子石英爽嗎,怎麼一身是血,他們是怎麼粘到一起的?”
檢視我們傷勢的天水第一祭祀站起身來,他和虛守不一樣,長飄飄,顯然不是和尚,站到虛守跟前也不怎麼尊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冷淡的說道:“族長,這小子沒事,昏迷了,石英爽有些不好,身有重傷,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腦子和身體再度重創,沒有個三四天是醒不過來的。”
這聲族長叫的十分不願意,虛守心中冷哼,也沒有說出來,點了點頭後,說道:“那麻煩烏捷羽大祭司費神,救他們一救。”
“族長話,小的不敢不從,我這就回去配藥。”烏捷羽對虛守欠了欠身子,轉身離開了房間。
“老東西,有本事反一個我看看,你們痛苦祭祀的那點本事,在我虛守的眼裡,屁都不是,他孃的善哉!”
天水氏族的建築很有風格,分為兩種,帳篷和茅屋,虛守一干和尚住的是帳篷,這些人的特徵就是光頭,還有一撥人,留著長,臉上畫著圖騰的土著人則住在茅屋裡。
烏捷羽從帳篷出來後,看看四周沒人,悄悄的鑽進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