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後他側過腦袋,處於休閒狀態的思維繫統又飛快的旋轉起來。
顯然,他是想到了什麼,片刻之後,他給張雨打了電話,約對方立刻到自己的辦公室會面。
張雨和羅飛合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對他這樣的做事風格已經習慣了。半個小時後,他就趕了過來,此時,羅飛正端坐在辦公桌前等待著他。
羅飛給了個手勢,示意張雨在他對面坐下。然後開門見山地問道:“你那邊有沒有什麼最新的情況?”
“基本上還是那樣。陳斌的死亡原因可以確定就是溺死,而且正如你所說,他和餘自強一樣,在臨死前受到過巨大的驚嚇。”
“嗯。”羅飛點了點頭,沉默片刻後,他又問:“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呢?”
“我認為,這兩起死亡事件可以併案偵查。”
“從法醫學的角度來說,的確可以。”羅飛首先表示了些許贊同,但隨即又話鋒一轉,“但從刑偵學的角度來說,要併案面臨著太多的問題。首先是兩個死者,一個是理工學院的學生,一個是從外地來的出差者,無論從社會角色或人脈關係上來說,兩人都沒有任何相似或關聯的地方;再看案發地點,理工學院和金華大酒店的現場環境無任何相似之處,距離也非常遠;而作案動機?這更加讓我琢磨不透。可以說,兩案目前唯一可以產生聯絡的地方,就只有你剛才提到的那一點:死者在生前都遭受過驚嚇。”
“可這一點,又恰恰是最讓人感到迷惑的地方。”張雨苦笑著搖搖頭,“我幹了這麼多年的法醫,什麼恐怖可怕的場面沒有見過?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能把活人嚇成那樣。”
“確實很難想象。”羅飛抬起頭,一邊摸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