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文物。”
這番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針對性極強。嶽東北不是愚鈍之人,他立刻漲紅了臉:“你懷疑那東西是我的?”
“至少你曾經向我們展示過,你存有很多與李定國有關的史物和資料。對李定國個人歷史的研究,還有誰比你更深入呢?這些天所發生的一連串怪事,也都是你很希望看到的吧?”周立瑋的話語開始變得咄咄逼人。
“可笑!可笑!難道這些事都是我設計的?我會自己安排一段警言,然後再去解釋它?”嶽東北看起來有些惱羞成怒,“是的,我希望看到這樣的怪事出現,因為這些事正在一步步印證著我的理論,豐富了我的學術資料。但如果這些事是我自己導演的,那這些東西對我還有什麼意義?在學術上弄虛作假,只能成為我一生的恥辱!你屢屢用這種卑劣的想法來攻擊我,這就是你們科學家面對不同觀點時的所作所為嗎?”
周立瑋凝起目光,冷冷地注視著對面的這個胖子,他很想從對方表面激動的情緒下看出其他一些隱藏的東西,但是他失望了。嶽東北喘著粗氣,怒愕難平,這是一個驕傲的人在尊嚴收到侮辱時出現的標準神態。如果這個神態是偽裝的,那嶽東北無疑是難得一見的好演員。
白劍惡和羅飛也在密切觀察著嶽東北的反應。從正常的思路來分析,嶽東北的確非常可疑。雖然他並不具備直接作案的條件,但所有的怪事都被他解釋得絲絲入扣,這不得不使人產生如下的推斷:
那幕後的“神秘力量”正是在嶽東北的指導下步步實施著一個可怕的計劃!
可嶽東北又實在不像是一個隱藏得如此深的人物。羅飛素來對自己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