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第一次上場談生意,我特意給你留了這個好地方,滿意嗎?”
“太滿意了,江上,知道你慷慨大方,這個人情我記住了。第一時間更新你要是沒有私心,多拿幾瓶好酒,我就更滿意了!”阮明鏡笑吟吟地看著他。
“行了,別得寸進尺!記得少喝點,你傷還沒好透,要小心。”江上宇看了看選單,補了幾瓶上好的紅酒,又囑咐阮明鏡:“今晚後面被人包場了,來頭不小,你可別亂走,談完就趕緊回家。”
“誰那麼闊氣,在這寸土寸金的白宮也敢包場。”
江上宇含糊其辭說了幾句,嫌阮明鏡煩,一溜煙不見人影了。阮明鏡搖搖頭,轉而去研究菜譜,今晚的單她一定要拿下來,細節肯定不能出紕漏。
江上宇剛進電梯,臉上就露出一絲煩惱,心中暗自嘀咕:“好巧不巧,怎麼都趕到今天來了。萬一不小心碰上了可怎麼辦?”
他的白宮分兩部分,前面是用餐的地方,中西合璧,包廂、單間、酒座什麼都有,五樓以上是高檔住房,後面開闢了一塊小山莊,種上名貴的花草,怪石嶙峋,橋洞俱全,分佈著零落的的水榭與閣樓,看著很古典,然而設施一應俱全,絕不會有人相信,隨便找一個閣樓上去,就有總統套房。
江上宇匆匆走過一道拱橋,腳下的水流湍急,潺潺入耳,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出一絲冷寂。他來到其中一個閣樓,那裡分散地站著幾個人,隱在暗處,正抽著煙,幾點火星一明一暗。見有人來,其中一個就走了出來,水榭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濃眉大眼,神態肅謹,正是小孟。
小孟看著江上宇:“江少,怎麼去了這麼久,侯少都等急了。”
江上宇大概有些看他不順眼,斜斜一瞥,語氣頗有些不耐煩:“剛好有朋友過來,我陪了一會兒,難道還得向你彙報?大總管閣下,這八點才過了幾分鐘,菜都還沒上齊,我看急的不是侯少,是你吧。”
小孟聽了這頓奚落,也沒說話,低頭開啟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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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醉酒
到了約定的時間,對方果然來了。房門開啟,幾個男人魚貫而入,前三個倒很正常,最後進來的,是一個相當年輕的男人,穿著一身黑,手腕上套著一串佛珠。他長相倒很俊秀,唯有一雙眼睛,邪氣得很,細長幽黑,看誰都很多情。
此人自稱是遲楠的經紀人,叫張明。遲楠因為身體不舒服,不得不在家休養,派經紀人過來赴宴,並表達了深深的歉意。
“這位一定是阮老闆。”經紀人在房內環視一圈,最後落在阮明鏡身上,眼睛細長,透出一點暗光:“幸會,幸會。”
沒見到遲楠固然失望,但面對冤大頭,阮明鏡還是笑臉迎人,款款伸手道:“你好。”
他握住阮明鏡的手,食指在她手中悄無聲息地一滑,阮明鏡頓時覺得很危險,好像被蛇舔了一口似得,連忙抓緊他的手:“遲楠先生,久仰大名,快請入座,我冒昧點了這裡的招牌菜,也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您先嚐嘗,不合再換。”按著遲楠入座時,手已經抽出來了,然後阮明鏡揣著一口氣,在他對面坐下。
張明飛快地掃了一眼周圍,挑眉道:“阮老闆點的菜,又是招牌菜,想必一定是好吃的令人慾罷不能。這次我來遲了,先自罰一杯。”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大手將酒杯伸到阮明鏡面前,杯口朝下晃了晃,的確是喝盡了。阮明鏡一把抓住杯子,拿起酒瓶為他倒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酒麼,一起喝才有意思。第一時間更新張先生,今晚一定要玩得盡興,我奉陪到底。”
說完也沒客氣,照葫蘆畫瓢將酒喝了下去,張明哈哈大笑:“聽說阮老闆近日離婚了,果然還是離過婚的女人有意思,不再縛手縛腳,想幹什麼幹什麼,連喝起酒來,也喝得讓人痛快。”
“是嗎,我也覺得。”阮明鏡抿唇一笑。痛快?好啊,灌死你們,等一會兒讓你們痛得更快。
經理聽著話不對,就插到兩人中間:“張先生這邊請,今天啊,咱們先不談事,只喝酒,喝酒啊。”
酒過三巡,人已是微醺,正是個好機會。她朝經理使了一個顏色,經理點了點頭,然後一個個放下酒杯,將話有意無意朝合同方面帶。
這次遲楠帶來的畫總共是十四副,展出時間為三天,其中賣出一幅畫,畫廊就抽三成佣金。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為了表達這邊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