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己。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出去!”
她們站在那裡,被她的突然發火嚇住了,凱瑟琳走進澡房,狠狠地關上門。她脫下衣服,也不去理那些很難解開的紐扣,希望洗澡能讓她放鬆,可是怎麼也做不到。
他怎麼敢這樣對她?他怎麼敢讓這裡的每個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情婦,他大聲指定她睡覺的地方已宣佈了這一事實。他還可以叫伏來德米把她安置在他的房間。
她無法在瓷盆裡呆下去。旁邊有一件絲袍,她隨手抓過來,也不去理會是誰的睡袍,先擦乾自己的身體。桃絨的料子很快貼緊她的身體,她也沒有注意。
他難辭其咎。她需要馬上把事情說清楚,決不會在白屋呆上一個晚上。只要不在季米特里的臥室隔壁,牛棚也可以,地上鋪一堆乾草,或另外一個吊床。
她氣呼呼地走出澡屋,傭人都離開了。臥室空蕩蕩的,她的餐盤也被收走了。火爐裡生起了一簇小火,窗外進來的涼風拂動著房間裡的燈,一盞燈因此熄滅了,煙徐徐地飄了出來。
凱瑟琳盯著煙看了一會兒,她竭力想集中思想,冷靜頭腦,但她的努力白費。她只有跟季米特里講清楚,才能平靜下來。想著,她猛地拉開連線著兩間房間的門,想叫馬克西姆去找季米特里,但貼身男僕不在。坐在小桌邊,剛剛用完晚飯的正是季米特里。
凱瑟琳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機械地說,“對不起,”等她緩過神來,憤怒又回來了,“不,你這次太過份了,亞歷山德羅夫,”她指著身後,“我不會住那個房間。”
“為什麼?”
“因為在你隔壁!”
季米特里放下手中的刀叉,專心致志地看著她。“你以為我會貿然闖入你的房間,從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有機會,我做了嗎?”
“我並沒有這樣想,我只是不想要那個特別的房間。”
“你沒有告訴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