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卿身體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嘆息,晶壁之子大人,他現在在他的懷裡啊。
想必後卿也覺得疼痛的,少昊看見他微微皺起的眉頭,問他是不是很難受,後卿攬住他在他耳邊說,沒有那一箭疼。
有一瞬間,少昊真覺得心疼。在他撞上他體內那一點的時候,後卿忍不住呻吟出來,看向他的眼神居然透著一絲嫵媚,他這種神情少昊可是從來沒見過,心下竊喜或許也只有他一個人見過,想到這裡他幾乎剋制不住身體的熱度,被溫暖包裹的慾望更加興奮。
兩人的喘息環繞在小木屋裡,溼熱的唇舌互不相讓,誰都想纏繞住對方,再也不分開。激情和汗水迷離了視線,直到再也承受不了慾望的負荷,他們一起尋求解脫。
少昊在後卿臉上啾了一口,眯著眼睛自認為體貼地說:“呵呵,後卿,我抱你去沐浴清理吧。”
沒有得到響應,他正在奇怪,忽然被後卿壓在身下,後卿說:“你的願望滿足了,我還沒有。”少昊尚未完全睜開眼睛,就感覺到□再度被握住,帶點懲罰的意味,後卿下手有點重,他寒毛直豎,腰都酥了,忙喊著輕點輕點。
後卿說:“少昊,你怎麼這麼任性呢?”
少昊心裡嘀咕說我怎麼了,不就鬧個玩笑嘛?後卿一如既往地不給他頂嘴反抗的機會,手上蘸著不知道是誰的□,猛地推進他的身體。
“啊!”突如其來的不適感讓少昊大叫出來,但是後卿絲毫不理會他的抗拒,手指粗魯地進出。□還在被他折磨,一邊快感一邊疼痛,少昊聽見自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停……不要了……夠、夠了……”
後卿的灼熱頂進他的深處,交合處傳來一陣陣淫靡的水聲。他啃咬著少昊的脖子,突然一下刺痛傳來,少昊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脖子流下。
後卿問:“為什麼想殺我?是想要離開我麼?”紫色的眼睛裡閃著紅色的光芒,是少昊的血的顏色,抑或是他的。
“你在……嗯……說什麼……我怎麼會無緣無故……離開你?”沒剩多少的理智讓少昊這樣回答他,他不明白後卿為什麼這樣驚慌。
是的,驚慌。
“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會離開麼?”
少昊強迫自己與他對視:你想告訴我什麼?你在害怕什麼?
後卿重重一撞:“說,你會離開麼?”
“不、不會。”少昊吻上他的嘴唇,發現竟有些冰涼,“……嗯……我不想殺你,也不想離開你,再說……你……怎麼可能被我殺掉?”要他在慾望的折騰下整理思緒,真是種煎熬。
後卿抬起他的腰,衝撞到達前所未有的深度,少昊不由仰起頭哼出聲,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但他清楚地聽見後卿說:“你能殺了我,只有你能。”
他笑了,同時在這場激烈的歡愛裡被逼出眼淚。這真是一句殘酷的話,在他聽來,卻勝似萬句甜言蜜語。
他記不清後卿到底做了幾次,他只記得後卿滿足的時候他已經連手指都動不了,嗓子也啞得無法發聲。於是他認識到,玩笑不能隨便開,火不能隨便點,人不能隨便上,因為這個人的懲罰,太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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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留山訓練期間,少昊努力練習箭術和咒術,現在兩者都有很大的進步。不是他自己瞎吹牛,是勾陳說的。勾陳非常怨念地鑑定說,現在他已經可以不用法杖,咒術收放自如,不太複雜的咒言也幾乎不用耗費時間默唸,尤其攻擊性的咒術,他甚至可以做到心隨意動,瞬間咒殺個山雞野豬完全不成問題。
少昊那個樂啊,鄭重地遞上勾陳的法杖,向他表示感謝,勾陳看著我搖搖頭說:“我緋花修羅是那麼小氣的人麼?送出的禮物哪能收回,你留著作紀念吧,以後你跟後卿執行個家法什麼的就用它吧。”
飛揚的紅髮飛揚的微笑,他的笑容不猥瑣的時候就會有一種無奈地味道。
趁著天氣不錯,少昊準備遊山玩水一天,放了怒焰去跟別的鳳鳥玩耍,他自己爬山。
爬到半山腰他看見一個隱蔽的山洞,原以為是什麼野獸的窩,他就想繞過去,誰知在轉身的瞬間他看見裡面有亮光一閃。
鑽石,這是他第一反應。不是鑽石也是寶貝,當下不管有沒有野獸,他撥開遮擋洞口的藤蔓,鑽了進去。
山洞裡面漆黑一片,也沒有什麼生物生活的痕跡,但是少昊卻聽見了心跳聲。不屬於他自己的心跳聲,在如此安靜的環境裡格外響亮。